里的任何东西都影响深远。”
唐栎深呼吸一口气,树层的顶端无时无刻都吹着不知去向的风,静心停留一会儿,方觉冰凉透心。
刑门忽然嘴角扬起,唐栎才发现端倪,前者早就轻轻动脚,垂直往下坠落。风正起劲,刑门和唐栎也一前一后火速赶回食堂。食堂门还开着,两人正欣喜若狂,唐栎一脚跨入,刑门早就整个人溜了进去:“我先到的!”
其实谁也不在意谁更先到,因为三个任务可都参与了,两人早就累得不成人样。唐栎用他最懒惰的本领——鼻子嗅来嗅去,却无论如何都嗅不到香喷喷的饭菜。
刑门突然表现奔溃,双手抱头,声音呼天喊地:“怎么会这样!”刘懋埒才冲了回来,发现桌上已经没了三碗饭菜,几乎都要把食堂翻个底朝天,唐栎才睁开了眼睛,左看右看,发现角落的桌面上是已经烧完的一柱香。
原来是一柱香烧过了,茅父从厨房里出来,看似才刚刚把饭菜全吃了。唐栎拍桌抓狂道:“我们三个任务都完成了!饭呢饭呢!”茅父狡猾狡诈的挑眉歪嘴,说:“刚吃完刚吃完!没见到老夫刚走出来么?你们手脚那么慢,饭菜都凉了,我可不能浪费呀!”
唐栎和刘懋埒一脸哑然,反倒是刑门处变不惊,转身慢慢离去。唐栎看他丝毫不介意的态度实在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茅父一眼看穿,指着刑门道:“你们三个,厨房里还有碗筷要洗,给我打扫干净了才能出食堂,不干净的话我可保不准晚饭会突然消失噢!”
三个人挡不住茅父的口头威胁,为了还能吃上香喷喷的晚饭,他们只好挽起袖子埋头干活了。
忙碌中,唐栎不忘翻箱倒柜,倒是找到了不少生米生菜,还肉切肉面粉,若是能生个好火,何愁饱腹问题。刑门第一时间打住了唐栎和刘懋埒的念头:“开小灶是要惩罚的,把你绑在竹林里餐风饮露半个月,让你尝尝苦头。”
唐栎先是一惊一乍,然后又脑子一转,继续翻找,似乎真准备要开小灶了。刘懋埒还没开口,刑门就急起来了,道:“我刚不说了吗?你还在干嘛,这会连累我们两个的!”刑门意指他和刘懋埒。
唐栎鄙夷了一下,眼看要准备的东西也足够了,紧接着生火,他举起一根木柴,晓之以理:“如果现在不吃,万一晚饭前又来三个锦囊,你吃得消?天知道茅老头现在会不会是躲进房间里写着纸条,难不成还要饿上一整天?我才不乐意!”
刘懋埒听这话说得颇有道理,转向刑门连连点头,刑门以一比二的票数落败,为了给大伙贡献点什么,他和刘懋埒主动邀请司徒云却和茅父上桌打马吊,理由是为了阻止茅父为晚饭出题,让这桌马吊打到黄昏时段。
在理由十分充足且毫无破绽的情况下,唐栎一个人身在厨房施展才华,原本只想做三道小菜锅米饭,不曾想刑门等人过时不来,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唐栎当然不会去等,自己先填饱了肚子。
唐栎吃饱喝足,见两人还不回来,料定是被茅父看穿,作茧自缚了,也不想去探一下风声,竟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日渐黄昏,桌子上的赌局还在进行,饿昏了头的两人早就输了好几圈,茅父满脸得意,看看窗外,说:“是时候做饭了。”累得趴下的刑门和刘懋埒马上精神抖擞,跳起来左一言右一句想劝阻茅父往食堂前进。
食堂里干干净净,空无一人,茅父一脸坏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算开小灶,可你们信错了小栎,他肯定吃完回头睡觉去了!”刑门一脸铁青,除了没饭吃以外,还要准备接受茅父的惩罚。
而刘懋埒根本不去怀疑,还自信满满地说:“我跟小栎从小就认识,他绝对不会是那种独食自肥的人。”
话音刚落,厨房里传出人声:“真不愧是小埒呀!”原来是唐栎,他早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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