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唐栎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果断跑到大堂,却看到凌雨山一个人坐在那儿,桌上放着一盘糕点。
唐栎正事吃饭两不误,一手拿了糕点塞进嘴里,一边含着食物问凌雨山:“你们怎么那么早,小埒呢?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凌雨山喝了一口茶,说:“拜师考核,等吧。”唐栎差点喷出了糕点,赶紧拿起旁边的一杯茶喝了起来,嘴里糕点还没吞下,又抓起一块吃了一口。
“你能不能别吃了,我中午饭都快吐出来了。”凌雨山一脸嫌弃地说着,看也不看唐栎一眼。唐栎瞪大了眼睛,不顾嘴里喷出的碎末:“什么!我才刚醒,你们已经吃中饭了?太过分了!”抵不过诱惑又继续吃着糕点。
忽然,内堂里传出啪啦声响,邢门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喊了什么,凌雨山站了起来想要进去,可觉得不妥,还是没有跨出一步。唐栎吃得不亦乐乎,整盘糕点端起来往里面直走,凌雨山想要拉都拉不住。
唐栎先进一步,第一眼给自己看到的景象惊诧了一番,张大嘴不顾碎块掉地上指着那边叫嚷:“拜师考核是打马吊?来来来!让我上!”
凌雨山走进去后也纳闷了一下,原来是邢门出了一章,被刘懋埒杠了一个,接下来便是内堂的一阵欢呼声,司徒云却拍了一下桌子,威胁道:“且慢!我要糊了!”翻开一列牌抢过了刘懋埒的杠,唐栎表情哑然,可刘懋埒呵呵一笑,也翻开了牌,重新拼组,原来是清一色万字,刘懋埒改杠成胡了。
自刘懋埒拜师成功,司徒云却也让凌雨山离开剑栈,众人相别,也不知何时再见,凌雨山却也不见留恋,又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途。
然而自拜师之后,刘懋埒每天便跟着司徒云却学习基本功,唐栎被晾在了一边,因为他不是本门弟子,不可以在刘懋埒习武练功时在旁边观看,所以只好到处游荡,被邢门赶到一边,辟径通往一处,一间房子生烟,唐栎闻到了烧火的味道,于是随着气味走了进去。
唐栎走进了房,穿过一个侧间,他看到了一个炉子,里面的炭火烧得特别旺,看似快要把房子烧了似的。
茅父从后面出现,吓了唐栎冷不丁防,他笑了笑说:“邢门说你无所事事,不如你就帮我干点苦活吧。”
唐栎也觉得闷着闷着,于是答应。没想到来自茅父口中的苦活居然是打铁,一声声铿锵的撞击,火花四溅,热力朝天,除了出汗还有灼热,唐栎每天经历着火海滔天的烧柴工作,少不了茅父的指指点点,多少件成品败品被打造出来,最后还是让茅父扔到了角落。
唐栎不明白如何判别兵器的好坏,明明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心想总会有一件好作品会得到茅父的赏识,直到茅父做出了一把比砍柴刀长一点的兵器。
这件兵器一点特色也没有,无论怎么观察,它与墙角下被遗弃的兵器一样,唐栎很想开口批评这件兵器的平凡,但他看到茅父的双眼似乎会发光,最后还是安静地站在了旁边。
茅父端详着这件较长的砍柴刀,轻轻放在了木桌上。
“它还没有煅热。”唐栎明知道在煅热步骤前便可以判断眼前的兵器是否有继续打造的价值,毕竟跟了茅父学习了如此长的时间。茅父摇了摇头,他转过身找到一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了砍柴刀的刃边。
唐栎还是不懂,在他看来,一眼可辨的兵器已经没有继续花时间的价值了,而且费了那么多的工夫,总不会是为了造一把砍柴刀吧。
茅父擦完了砍柴刀,转过去坐了下来品茶,摇晃着肩膀对唐栎说:“明天开始,你就拿这把刀砍一砍后院的竹林的竹子吧,竹子长太多也会抢占土壤和阳光,竹子的品质会越来越低。”
唐栎半信半疑,但他这段时间只做过砍柴,想必砍竹子也是一般,没准茅父能看到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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