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气,即时一掌击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强行破除银白色的剑气气场,凌雨山的剑气像出坑火花一般即时消亡,本在身前比划的剑被空掌强压一边,一路无阻,击中凌雨山胸口之际,所有剑气像没了方向,在凌雨山后退几步后不复存在。
凌雨山手捂着胸口,但还是捂不住一口闷血吐出:“既然剑栈掌门出来了,是不是应该给一个说法,为何要把唐栎交给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邢门刚想出头斥责,被司徒云却用手示意退后,然后才慢悠悠地对两人说:“本门一向清静,如果外事繁琐,本座会清理出门,哪怕你持有本门玉佩,剑栈是不会承认的,至于那个叫唐栎的年轻人,年少闯事,本门不熟知,他如何下场,与本门无关。”
凌雨山听了一大堆废话,之见司徒云却转身便走,邢门站前几步,说:“你们走吧。”刘懋埒不曾想事情变成这样,既然说话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也就扶着凌雨山走出了门,怕望渊或是卢恢出现,他们选择了幽僻路径潜伏离开。
府衙的别院之中,卢恢出门找别处试剑,望渊企图逐渐取代祈城太守的职权而不断处理公务。刘懋埒和凌雨山花了全副家当打听到了这些消息后,乔装菜农从府衙后门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厨房的伙工催促他们把菜切好再交给伙头,凌雨山点头答应了几句后假装要解手,然后偷偷溜进了主院后院,留下刘懋埒在厨房继续做工。
也不知道是望渊过于相信府衙的威信或是士兵的看守能力,凌雨山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其他士兵,他顺利找到了唐栎,呼叫拍打几下并无效果,试探还有一息尚存,便跑到外面找了个麻袋,回头把唐栎放了进去,扛着他挑担一般出门,
刘懋埒也完成了切菜的任务,他出门帮忙把麻袋塞进箩筐,用被丢掉的菜叶皮渣盖上,两人一前一后又从后门离开了。
两人出了祈城,进了百同林,换了刘懋埒挑担,凌雨山持剑前后照看。林子中风声潇潇,草木皆兵,又有蝉儿鸣叫,分外堵耳。凌雨山不停回头,正头,回头,正头,左顾右盼,又检查一下箩筐,突然箩筐猛烈晃动,刘懋埒不得不放下箩筐,解开麻袋,唐栎从里面挣扎出来,再有几十步便到剑栈的门口,凌雨山不想把一番努力都废掉了,赶紧抓起唐栎一边扯一边跑。
唐栎还懵懵醒醒,眼前的路还摇摇晃晃,只是那熟悉的高墙清晰可见。
一柄宝剑从空中劈下,卢恢拦阻了凌雨山的去路。
刘懋埒第一个出手挡下,便觉得气息混乱,气难以续,再出剑交手,忽觉虎口撕裂,痛得入心。凌雨山也出手参战,两人共对一人,唐栎的体力尚未恢复,但眼瞧着两个兄弟如此拼命,三人也绝不能在剑栈门口倒下,拾起扁担也参加了一份。
三人围攻一人,卢恢却毫不胆怯,这边出剑横扫,那边当头劈下,三人渐渐少了招架之力,凌雨山喊了一句:“快退到门口!”
卢恢哪会作罢,但见状态不佳的唐栎也能用轻功快速先到,并狂拍大门,刘懋埒后续菜刀,剩凌雨山边战边退。右手快没力气了,换成了左手,左手难以利索,没两招便被打掉了佩剑。
卢恢也怕剑栈大门敞开,立即出手想要了结了凌雨山的性命,适时刘懋埒跳了出来接招,虽然剑法不济,但仍能抵挡卢恢一阵。
只听大门一下沉闷发声,司徒云却像脚踏彩云,飞出来一掌对上了卢恢,卢恢深知自己并不能击败对手,便接了一掌,顺势后退,两步清风上了树梢,绝迹而去。
邢门招呼了三人进去,司徒云却才最后跨入,剑栈的大门又重新合上了。
这一战打得凌雨山气喘吁吁,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各种气势,而刘懋埒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若不是司徒云却及时出手,恐怕自己早就下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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