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折磨,各种水泼炭烧和鞭打,唐栎的惨叫声又吵醒了睡得正香的牢狱囚犯。
值班官兵发泄完了,把他随便锁紧了一个单间的牢房。唐栎像死尸一样躺在了杂草堆上,他还没昏迷过去,看着低低的牢房顶上大口喘气。
“小栎!小栎!”牢房都是木桩围成,来自于邻近牢房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喊了几遍,唐栎已经没力气爬起来,只好转过头去看。
两人都穿上了白色的囚服,散发迷乱,唐栎看到的对方是模模糊糊的,眼睛逐渐清晰,没想到刘懋埒早已经进来这鬼地方了。
唐栎又把头转回来继续看着顶上,喘完气后说:“你这家伙就叫人操心,亏我还跑进梁府救你。”
刘懋埒顿时不悦,道:“你才让人操心!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怎么可能会被官兵抓了!”
“你还真不知道本大爷可是逃脱之王,小小梁府怎么能困得住我?”唐栎继续嘴硬,跟他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搭。
刘懋埒也不跟唐栎顶嘴了,背靠在木桩上抬头看天,唉声叹气。
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唐栎依旧大字型躺着,他错过了吃早饭的时间,刘懋埒怎么叫怎么喊都弄不醒他,也就只好自己吃饭,狱卒可过时不候。
等到唐栎爬了起来,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也是痛缠周身,唐栎稍微打坐歇息,做了不一会儿后,才问刘懋埒:“这里有早饭吃吗?”
“都过时间了,你睡死了,我喊不动你。”刘懋埒一点都在意地回答着唐栎的问题,唐栎气得跳了起来,呼呼喊喊说要吃早饭,几名狱卒走了过来恶声威胁要唐栎住嘴,几下鞭子让唐栎躲得远远的。
狱卒打开了唐栎的牢门,又打开了刘懋埒的牢门,这时候两人才发现狱卒手上拿着一张纸,唐栎心里想道:这该不会要屈打成招,让我们画押吧?
其中一人拿着那张纸对照两位囚犯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是他们了”,身后的狱卒和官兵齐刷刷给两人上了木铐,套上了头,没等两人弄个仔细明白,又很快地转移到了囚车之上。
“干什么干什么!太过分了吧!”唐栎不断质问身边的官兵,但他们无一理会,任凭两人挣扎,身后的狱卒只给了一些鞭子,当然也让两人痛得叫叫嚷嚷。
囚车推出城门不久,唐栎左顾右盼却见那天村子里的村长郝座世以及他的儿子郝铿跌居然大摇大摆衣服干净地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唐栎瞪大了双眼,撕破喉咙喊着:“喂喂喂!那是村子里谋财害命的村长和他的儿子!叫郝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就是冤屈无辜的村民浸猪笼害得本大爷也浸猪笼的王八蛋!”
“你浸猪笼干什么?”刘懋埒不敢想象唐栎居然经历了这么好玩的事情。
唐栎可要生气了,浸猪笼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村民们应该把他们送去官府了呀!只能远看着父子两人嚣张走远,官兵的鞭子把他们送回了眼前。
“你们听着,郝座世c郝铿跌,你们身为村官,谋财害命,私占村民房子,按罪牢狱十年,又行贿官兵,现改为流放南蛮之地做苦役三年,即刻出发。”
“什么!”唐栎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两父子收买了官兵,把自己和刘懋埒掉包当成了真正的囚犯。
“你们认错人了,我叫刘懋埒!”刘懋埒的辩解完全没能得到官兵们的理会,唐栎朝天大喊:“你们这些走狗!几个钱就卖掉节操,你们的爹娘节操很多吗?”
一个大大的馒头疯狂塞进唐栎的嘴里,一名官差阻止了唐栎发疯:“好好叼着,掉了我可不管,你们白天的食物就这个馒头,要等第二顿就得到晚上。”说罢给刘懋埒也塞了一个。两人的双手都给锁着,根本没法拿开馒头,嘴里一下子肯定吃不完,但要是不小心松开,白天的食物可就都没有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