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他害怕村民们尚在岸边观望,于是压着诗桃硬生生地半浮半浅地游了一段,只确认岸边无人,唐栎拖拖拉拉带着诗桃上了岸,
总算安全了。唐栎心里想着,回头看着诗桃,没想到被自己拉扯上岸的诗桃昏了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情,唐栎拍拍她的脸,又按压她的肚子,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在他的眼里已经不再重要,性命比别的任何事情都来得要紧。唐栎心里搁了一下,然后捏着诗桃的鼻子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输了气。
诗桃最后还以喷水的方式报答了唐栎,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打紧,唐栎见诗桃醒来,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救人一命的感觉真是了不得。
只是诗桃爬了起来,摸了摸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又感觉自己的嘴唇异样,却又说不出口,她不敢直视唐栎,唐栎知道诗桃姑娘家害羞,也便装作不知晓,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赶紧找个地方生个火吧,不然得得病了。”
诗桃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爬起来默默跟着唐栎走着,唐栎见她愿意跟着便好,也不再多说什么。
真是落水了红尘,出水也红尘。暖光春日透衣屏,月老红线牵连更待何时分,桃花故里,诗若春深。
两人在树林里一个比较不显眼的小空地上生了两堆火,毕竟男女有别,唐栎找了好多草和叶子,隔开了两人,然后说道:“姑娘,今天唐栎只是为了救人,对姑娘做了些冒犯的事情,但绝无他意,我相信这次事件是另有阴谋,姑娘似乎没其他人可以依仗,如果信得过唐栎,在这里烘干了衣服,唐栎去找些吃的,然后我们再进村查清楚这件事,如果姑娘对唐栎尚有避讳,那作如何打算,姑娘自己决定吧。”
唐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虽然身份是皇子,毕竟出来了一段时间,那些民间汉子的习性也就养成了,火堆烧旺,脱了衣裳穿在树枝上,挂在一边烘干,一边伸出双手取暖,等着诗桃的回应。
这等待的时间不长不短,唐栎还是得到了对方的答复:“诗桃无亲无故,是闺女之身,一切只能依仗先生。”
唐栎听了,也就放心,只是“先生”二字实在别扭,忙解释说:“姑娘,我不是先生,叫我唐栎便是了。”
“是的,先生。”唐栎也只好无奈的接受了诗桃对自己的称呼了。
过了一些时间,唐栎因为脱了衣裳用火烘干衣服,速度很快,他知道诗桃不敢这么做,全身湿透的衣裳未曾动之半毫,若如此下去,除了生病也不会有其他情况。于是乎唐栎用树枝给诗桃递上了烘干的衣物,说道:“姑娘,若不嫌弃,便穿了唐栎的衣服吧,你全身衣裳都湿了,不容易干。”
只听到那一边短促的一声呼吸惊讶,却是不敢说出什么话,唐栎机灵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道:“姑娘别怕,唐栎并未做任何坏事,只是料到姑娘不方便,所以才这么做。”
不一会儿听到那边放松的口气:“多谢先生。”诗桃接过了衣服,唐栎站了起来道:“姑娘在这里等等,我去找点吃的,很快回来。”
“先生可要当心。”诗桃给来了暖心的关切。
在山上搜点野味,对唐栎来说不过是轻松小事,两只野兔就这么被他逮个正着。回来后各种野味处理相当纯熟,又过了一阵子,烤肉出来了。
诗桃已经换回了原本的衣裳,而唐栎忙着烤肉,赤膊上阵也忘了传回烘干的衣物,树林里跌跌撞撞的风吹了过来,不由得让他打了一个喷嚏。
诗桃并未接触过男人,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救过自己一命,此刻又如何能在乎那些男女有别的规矩,她给他披上了衣服,说:“先生,当心着凉了。”
唐栎回过头才真正看到诗桃的模样,那曾经哭泣的双眼红红的,此刻并未有半点粉饰,却是相当清秀,也不知村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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