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新进襄城,放下一大堆包袱可以痛痛快快地游玩吃喝了。
唐栎用着刀头分发的一点盘缠,指着眼前那把看似亮眼的宝剑说:“没想到庆典的一些小摊也卖兵器,也不知多少钱一把。”
刘懋埒猛猛摇头劝他别乱花钱,这事倒是不假,唐栎一路相中的新鲜玩意少不着,单单放在吃的方面已经是让人惊奇。
唐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个小摊,却没看到身前的路,不小心跟一伙结伴而行的人撞了一下。
“臭小子不长眼呐!”这伙人走在后头的人喊着,这几个人居然个个携刀带剑,差点就要拔出来了。
“我又没撞到你,我只是撞到你的主人罢了。”唐栎转头看向刚才不小心撞到的领首之人,“真对不住了,是我不小心。”
领首之人粗眉明目,看着三十岁附近,成熟却带半点轻浮不重,他斜眼看了看唐栎,竟是半点儿也不领情:“你今天狗眼没带上,我不怪你。”
说罢那人继续行着,身后的人随之尽情嘲笑,憋得唐栎差点就动手了。宫里多少人冷言冷语,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骂人,只恨自己背上是一把木剑,如若是铁剑,可不马上出鞘动武。
刘懋埒赶紧捂住了唐栎的嘴,一把拉走,论唐栎如何顽劣任性,也总算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纷争。
两人躲过一场摩擦后回到了客栈,唐栎似乎还没吃饱,拿起一个水果吃了起来。
刘懋埒坐了下来给两人斟了杯茶,“刚才我听小二说了,明天庆典提前,据说有一处商人觅得一把好剑,虽然我是肯定不让你去买,只是既然是好兵器,连我也想去看看。”
唐栎一脸鄙夷地看着刘懋埒,牙齿嚼着水果的表情十分猥琐,双眼朦胧似笑非笑,一转眼便到了次日白天,唐栎还是用着那个猥琐的表情看着那个即将开始的大摊子。
负责这摊子的商人搭建了一个小小的架台,在众多对手之中绝对是突出之极,那摊子尚未开始,早已经吸引了许多百姓的围观,更多的看起来是行走江湖的侠客浪子,今日也听说有一宝剑,于是要来凑一凑热闹。
要称得上侠客浪子,也绝对不是唐栎刘懋埒,但说到凑一凑热闹,那可不能少算他们一份。这回唐栎吃着冰糖葫芦。
“各位看官久等了!”胖子商人走了上台,他的八字胡是显目分明,扫视台下看官,然后伸手示意随从把后台一个横架子抬了上来,那横架子并无特别,特别的是架子上摆放着一把炫目瑰丽的剑鞘。
“哇!”所有人都不敢眨眼,生怕眨眼后丢了眼前的宝贝,原来剑鞘上镶嵌了诸多宝石,宝石颜色多样,实在绚丽无比。
“这贵重的只是宝石罢了,华而不实,而且只是剑鞘,真有人出得起价钱,那与买宝石有何区别?”唐栎一语道破,而且说话朗声响亮,那些并不懂行情的人自然点头议论起来,只有江湖浪人并不为此所动,但也只是笑而不语。
台上的胖子商人听了就不中意了,台下唐栎一句话把自己的商品说得一文不值,他还没开口说那是今天唯一一件商品呢,便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抢了注意力,满怀的不甘心涌上头来,指着唐栎边说:“好小子只看宝石,却不知这剑鞘的真正价值。”
唐栎可不服气了,见四处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台上的胖子商人身上,居然把声音放得更亮:“如果这剑鞘真有什么常人看不出来的价值,那为何非得用宝石镶嵌,充其量也是表面货色。”
“住嘴!什么都不懂就别耍嘴贱!”人群中一个江湖浪子忍不住骂道。
“就是!也不知是哪家纨绔子弟,只懂吃喝玩乐的分寸,居然参和了江湖上的大事!”又一人接了话,接下来便是更多的人在指责唐栎的见识浅薄了。
刘懋埒见形势不对,赶紧拿馒头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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