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个拐弯就是皇宫外门,唐栎想了又想,拐弯后还有两百步的举例,如何也是发现,不如干脆先骑过去。
谁晓得是不是老天爷协助了唐栎,正碰上外门交班,先巡和后巡的士兵正规规矩矩的交接,然而唐栎策马而至。
“皇宫内不得策马,请出示许可。”尚在门口拦阻的士兵如是说。
唐栎冷冷怒斥:“放肆,抬起你的狗头看看本殿下是谁!”
那士兵依然面无惧色,以为尊卑之恭还是要诺行,但检查许可更加重要:“康健王,这是皇宫的规矩,请不要为难属下。”
唐栎踢马多走了两步,用木剑狠狠摔到那士兵脸上:“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仔细听好了,本殿下是新任太子!奉圣上密旨要赶紧出宫办事,再拖延半分就诛你九族!”
那士兵听后真心双脚发抖,唐栎被封为新太子的事情原本是白天耳传的事,并没有真正确定,但是唐栎能用这种语气说到这份上,恐怕是砧板上的事实了。
“属下该死!”士兵们干净开了城门放行。
没想到如此顺利,唐栎也是后知后觉的心慌,这可是假传圣旨,死罪铁铁的,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唐栎顺手拿了放行令,如此一来京安的城门也会为他打开了。
唐栎疯狂踢马,人生第一次恨不得让一匹马跑得再快一些。
一支箭从身后穿到右肩,差点就射中了唐栎。唐栎回头看去,只见唐棹骑着战马飞奔追赶,身后还有十几名骑兵紧紧跟随。
“你逃不掉的!”唐棹显得胜券在握。
“那可未必!”转眼间众人快到城门前,唐栎将放行令挂到木剑上,借助冲力把令牌甩到把守城门的士兵眼前,天色昏暗,唐棹等人也看不到唐栎做了什么,只是忽然拐弯,唐栎往另一个方向跑了,唐棹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分出一拨人到城门包抄,而是继续尾随。
唐栎拐了好几次弯,最终是贴着城墙朝城门跑去,见把守的人还没明白自己扔令牌的意思,于是准备高呼,天知道城门恰恰低沉打开,唐栎心里可要可坏了,丝毫不作踌躇就冲了出去。
唐棹看着唐栎出了城门,也就没有继续追赶,反而是咧嘴一笑:“临走前得送他一件礼物。”唐棹搭箭拉弓,闭上了眼睛松指放弦。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唐栎真不知道该是庆幸或是埋怨,唐棹射出的箭恰恰中了马屁股,马不跑了,他只好借助轻功到环城亭。
也不知是早到迟到,环城亭四处无人,安安静静的感觉实在让人容易打冷战。唐栎才喘了几口气,就听到四处沙沙声音,那绝不是一个人的动静,唐栎一慌拔腿就跑,左右不行,跑下不行,只好往山上跑了。
山路难走,树木茂密参差,月光照不进来,这使得唐栎不得不伸手摸摸前方才敢迈出一脚,逃跑的速度也就更慢了。
追兵后发后至,明明事情来得突然,却派出了皇宫里的精英追赶,捉拿刺客逃犯可是他们的强项,穿梭在密林中的踩踏声让唐栎更加心慌意乱。
追兵也在黑暗中摸索,他们不断往山顶逼近,直到四面八方的同僚汇聚在山顶一处。
“不可能,我们明明看见太子殿下跑到这座山的。”一名士兵信誓旦旦地说道。
“下山!”山下有同僚高呼,众人明白自己被黑夜骗了过去,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移动。
唐栎正是借由阴暗的隐蔽性躲了起来,待追兵仓促掠过,自己反倒冲下山区,沿途只发现极少逗留在山腰山下的士兵把守,唐栎上下窜动躲开了重重把守,很快便找到了新路离开了。
下山后的环境豁然开朗,尽管还是漆黑一片,但是接近村镇,店门外都有灯笼挂着,更夫才刚刚打完更,正准备回去喝个小酒歇息一会儿。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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