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见。”其余四人异口同声,皇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朕相信,新太子会超越前太子的本事,这也得需要诸位日后的辅助呀。”
听着皇帝如此说法,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五位重臣压低了头,不再多说半句。
“朕将要封唐栎为太子。”
“唐栎!”所有皇子都差点惊呼。
“唐栎!”五位重臣扑通跪下,嘴里恳求道,“求圣上三思!”
最没想到的是近桐王唐桐,他本想到这个太子之位绝对是囊中之物,怎料父皇的口中吐出另外的名字。前太子文武双全,军政皆通,他必然心服口服,当下哪怕让二皇子从塞外回来任太子之位,那也无可厚非,环视其余皇亲兄弟,纵使自己傲视无物,也认为这些人都有一技之长,唯独唐栎这人,在众兄弟中就是个百无一用的闲人,除非比试偷懒,否则唐桐会有千万个不服不愿。
唐桐也跪了下来恳求圣上三思,其余皇子也跟随效仿。唐栎呆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但看其他人的反应,恐怕也是错不了,当下跪了,道:“蒙父皇恩典,唐栎身无长物,非太子人选,不如诸位兄弟,恳请父皇三思,另觅合适。”
唐桐心里鄙夷道:你这厮绝对高兴坏了,还在装假一套,真不懂父皇看中你的什么东西。
皇帝对众人的表现并不稀奇,他稍微点点头,说:“朕深思熟虑,想到其他皇子皆有长处,但也只通一门半道,非合适之选,此意已决,非咨意见,都退下吧。”
五位重臣差点把头给磕破血了,但皇帝起身离开,箱忠似乎料到一般,推开门高亮恭送,众人只好跪送圣上。
“岂有此理!”唐桐站了起来,不该说的话也差点漏了嘴,恶狠狠看了唐栎一眼便甩袖离开。其他皇子多半跟随唐桐,都纷纷站起离去,没有主见的,也不知道该是祝贺或是随兄,向唐栎恭秉安康后也离开了。
五位臣子见无力挽回,也只好口头上祝贺唐栎,闲话也不多说两句,内殿很快便只剩下唐栎一人。
唐栎清楚记得,当年前太子即位前,皇子们早就分边站好,许多臣子也自选一边,而如今,自己成为太子,却真不知还有谁会站到自己一边。
唐栎无法带着这样沉重纳闷的心情回去,他让仆人过去给句侍传话,便到了外宫东门,在那里似乎熟门就路,给侍卫们一点银两,便躲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小房间里。
外面有人敲门,刘懋埒面如肃像,双目如星,穿一身黑紫青龙近卫衣踏一双穿夜护臣鞋。头绑单髻铜羊角发束,腰配伍场挡驾刀,气势凛凛,镇压群风。
虽然身份有差,但他却一点都不拘谨,面对身为皇子的唐栎却没有半点恭恭敬敬的意思,这也是唐栎来这里逗留的原因。
“我当太子了,圣上在内殿宣布的。”唐栎说得非常平淡。
“咱们的新太子似乎很不高兴,若是平时,你一定高兴坏了。”刘懋埒进宫当侍卫后便于唐栎相识,两人说话投机,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这也局限在外宫东门侍卫的休息间。
“也许我比别人更清楚吧。”唐栎从小就追随着前太子,前太子如此优秀,不仅有过人的本领,而且性格也好,总会给闯祸的唐栎排忧解难,唐栎便以前太子作目标,然而众多兄弟中,他却是本事最低的一个。
却也让人想不到,他也是最快接近前太子的一个。
唐栎开始忧心忡忡:“谁都清楚,我根本不应该当太子,我真想一走了之。”
刘懋埒“噢”了一声,说:“这话不能传出去,而且,我也有另一件事要说。”
这时唐栎才忽然想起,自己光念着自己的事情了,好朋友刘懋埒也是经历过丧亲之痛。
“懋埒,我记得,守孝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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