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传召到御书房。
“今早你告诉箱忠,这是太子半年前给你的信?”皇帝对此已经怀疑十分。
“回父皇,大约是在八个月前。”唐栎早想好了一套说词,把说词在脑海里来回转动好几遍,就像真发生过的事情。
“可朕打开看了,那只有一张白纸,你如何解释?”皇帝的语气似乎有点动怒。
唐栎趴在地上,磕头不起:“儿臣未曾打开信封,不知信件内容,罪该万死,请父皇赐罪。”唐栎先早说了自己没看过信件,自然是无法证明自己欺君。
皇帝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摆手就说:“行了,退下吧。”
“儿臣还有一事要说。”唐栎捉紧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皇帝似乎不想给这父子情面,眼睛都不看一下唐栎,翻开奏折道:“朕明天早朝,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皇帝说到如此,谁又能再进言三分?明天虽然可见,但已经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哪是问及太子事情的场合,嘴里掖藏的话就差一点机会便能说出。
“送康亲王!”箱忠在外面似乎与皇帝有着十分的默契,唐栎只好忍住离开。
次日的早朝,朝廷上的气氛被渲染得十分冰冷,百官所上奏的事情都是民间琐事,平常无奇,然而皇帝却处理得相当仔细,似乎谁都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陛下的丧子之痛是不能沾水的新伤。
唐栎看看两边的兄弟,见他们全都不说话,竟然在认真写下民间事务的处理笔录,这可让他忍无可忍了。
“陛下,儿臣有一事要报。”唐栎很不识时务地站了出来。
所有人都给他投注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趾高气昂的大官以及那几个皇子兄弟,论谁都能看见唐桐嘴角耻笑,他正希望看着唐栎会在大殿之上忍不住说话。
皇帝表情才稍微出现不满,但还是允许唐栎奏报。
“太子殿下因何而死?”这非但不是奏报,反而是质问,语气上缺了尊卑,唐栎祸从口出,要是此刻皇帝赐他死罪,也是无可厚非。
皇帝并没有第一时间怪罪下来,而是抓住了唐栎言语中的毛病:“康亲王要奏报何事?”唐栎直言:“昨晚有卫兵追捕刺客,居然追到我住的地方了,而太子殿下入灵不久,事情前后蹊跷,儿臣认为当中必有关联。”
“当中并无关联。”皇帝毫不犹豫地敷衍了唐栎的奏报,“朕感觉不太舒服,退朝。”箱忠高亮退朝之声,文武百官只得跪下恭送。
皇帝离开,百官纷纷离去,唯有唐桐斜眼对唐栎笑了笑,大摇大摆便走了。其他皇子似乎没有像唐栎一样体会到丧兄之痛,身为哥哥弟弟的他们却是对唐栎进行蔑视:“看来七弟是想要通过别的办法吸引父皇的注意力呀,只不过方法有点缺脑筋了。”
“那不一定,也许七弟还有其他害人不浅的‘妙招’呢!”另一位皇兄又是这么说话。只留下唐栎一人站在原地,只待皇兄们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才缓缓移步。
退朝之后,唐栎罕见第一时间先到了别院,那里住着他十五岁被配上的娘子——句侍,如今第三年,女儿菀如也两岁半了,唐栎却因觉得自己太早娶妻而对母女俩避而不见,三年之间的碰会真如牛郎织女。
句侍临时才知唐栎要留下来用膳,便马上吩咐奴仆重新做菜,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放不下心,于是打算亲自到膳房帮忙,只是唐栎开口让她留下,她才安安静静地坐在圆桌的另一边。
菀如懵懂不知,左看右看自己的爹娘,霎时半会都听不到两人说上一句话,而爹爹的神情奇怪,菀如便多看了两眼。
句侍发现后慌忙叫住女儿,生怕唐栎不满怪罪。唐栎忽然笑了笑,亲切地坐到菀如旁边,右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不住想起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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