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城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至于那是什么地方,叫什么,我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而我为什么会来到溪山宗呢,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爷爷叫我来这里的,我爹问我爷爷为什么,但我爷爷就是不说,还说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就这样,我就来到了溪山宗,所以对于这里的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哦,我在来溪山宗之前,我和我师傅一直都是在极度偏远的山林深处生活的,所以我对这里的事也是不清楚的。”
就在寒秋还没说完的时候,有一位刚进赌坊的男子,那个男子也就三十左右,穿着华丽,留着较长的胡须,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任谁看到,第一眼都会觉得,他是个商人。
那个商人拍了拍任晓的肩膀,说道:“小兄弟,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赌坊赌上一把?”
段城抬头瞅了瞅那个商人,说:“你的赌坊赌的和这个赌坊赌得还不一样?”
那个商人的表情露出了一丝笑容,之后带着一种教诲的语气说道:“当然不一样了,他这个赌坊的赌的也就是业余的罢了,就是赌一些小钱,而我的赌坊赌的和这个那可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啊?”段成说道。
那个商人继续用那种教诲的语气说道:“想必二位小兄弟是溪山宗中的修行者吧,你们既然是溪山宗的修行者,自然也知道寒云门吧,而寒云门山下再走几十里左右便是京城,京城可比这繁华多了,那里的有钱人更是不计其数,京城中最大的赌坊叫聚财斋,而聚财斋中也有这个赌局,而且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聚财斋中有一位类似于长老的人物提议,在距离那四个宗门最近的镇子上开一家分店,并号召有钱人去个个分店里开庄,如果实在没有有钱人去,那么聚财斋便用自己的钱去开庄,所以啊只有分店中的这个赌局才算大,才能够赚到最多的钱,而我的赌坊便是那家分店。”
那个商人说完笑了笑,继续说:“怎么样,二位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的赌坊赌上一把?”
寒秋一直在听,没有说话,也并不打算说话。
而段城并没有回答那个商人说的话,而是再问道:“为什么这个赌局中赌溪山宗能夺冠的人最少,你赌坊里的那个赌局也是这个情况吗?”
那个商人听到段成说的,叹了一声,说:“看来两位小兄弟并不是本地人,你们有所不知啊,在历届的比试中溪山宗的名次最为靠后啊,因为四个宗门中就溪山宗所处的地势不好,溪山宗啊可以说三面靠山,只有一面再往前是镇子能住人,其它三面根本就住不了人,而“听雨阁”所处的地势就很好,没有大山,也没有什么艰难的地势,所以啊,在往年的比试中,都是听雨阁的人夺冠,为什么,因为听雨阁每年招生的弟子多,人才自然也多,所以哪有不夺冠的道理啊。”
段城听到商人所说的,也跟着点了点头,发现的确是这样,溪山宗所对应的银两也就区区几十,而听雨阁却是高达好几百。
段城接着问道:“那你的赌局中,那个宗门的钱数最多啊?”
那个商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之后说道:“今年啊,碰巧京城有一位有钱人,来我这个分店开庄,他赌三千两,就赌今年云雷宗的弟子能夺冠,所以我哪里自然是云雷宗的钱数最高了。”
段城说了声“哦”,之后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个商人,说:“我就不去你那里赌了,但我想和老板赌一件事,赌什么呢?赌今年我们溪山宗的人能夺冠,其实不瞒老板你说,我呢,便是此次溪山宗前往寒云门中的五个人之一,我的实力可是很强的,但我却还有一个人打不过,所以啊,今年的冠军肯定是我们溪山宗的。”
段城想给那个老板思考的时间,所以顿了一会,之后继续说:“怎么样,老板敢不敢跟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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