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苦笑道:“若田生服下的长夫丹真的不是载天山所拥有的,那么再想找出陷害田生的这个人,就难上加难了。”
田生的卧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唯有田生的呼吸声最为清晰。三个人脸上都是愁云一片,他们从不曾怀疑过田生,但也正因为这样,才更加懊恼苦闷。看来真的只有等田生醒过来,才能知道,那几日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拨开眼前的迷雾。
“阿景,你可认识这个?”青望突然打破平静,从腰间掏出一个瞳仁大小的棕色药丸,放在手心拿给阿景看。
榣音也凑了上来,低声惊呼道:“这不是长夫丹吗?青望,你哪里来的?”
青望苦笑着道:“还能是哪里来的?我刚刚去丹房要的。”
榣音不解地问道:“你要这个干什么?”
青望没有回答榣音,他见阿景专注地看着他手中的长夫丹,轻声问道:“阿景,你见多识广,你见过和长夫丹外形类似的丹药么?或者不是丹药,就是长得相像的任何东西都行。”
榣音恍然大悟:“你怀疑有人拿假的长夫丹换了真的长夫丹出来,以此掩人耳目?”
青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我只是在想有没有这种可能而已。”
阿景端详了青望手中的长夫丹许久,才沉声说道:“我没有见过和长夫丹长得一模一样的丹药。即使有相似的,也做不到以假乱真。”
青望和榣音见阿景说的坚定恳切,都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过,”阿景抬眼,目光如炬,“据我所知,千辰阁的千月姑娘,是个精益求精之人。她虽然自己不怎么亲自炼丹制药,但是她应该不太会允许这么丑陋的成品出现在千辰阁的货物架上。”
“丑陋?”榣音一怔,目光又重新回到那粒长夫丹之上,凝神细看,长夫丹表面有些许的凹凸不平,不刻意地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
青望和阿景对视一眼,脸上终于有了些神采:“看来,我还要去趟千辰阁才行。”
千辰阁炼丹师最近有了些新的想法,起因是他们觉得千月最近的火气似乎很大。当然,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时间,火气会比平常大一点。然而千月的这段时间还不太固定,有时候隔得长,有时候隔得短。但这一次,他们觉得要为千月做一点事,尽一份心了。因为千月这次这段时间持续地长了些,火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成日什么事都不做,到处冲人撒气,连早上来找她的大公子华霄都被她骂走了。
华霄走的时候,面色铁青,双眸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怒火。这让千辰阁的人觉得很有危机感,但同时也更有上进心。不过当他们下午看到三公子青望也来找千月的时候,他们就有些懊悔,觉得这份上进心来得晚了一点。
青望刚进千辰阁的时候,就被好心的掌柜告知,说千月最近需要大家的体贴和关怀,青望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直都是怜香惜玉的。等见到千月时,青望觉得掌柜有些夸张了。千月脸色是清冷了些,但并未让他有疏离之感。说话之声虽不是和风细雨一般,但也是平缓柔和。青望不由地想,也许千月对自己与对别人是不一样的呢。
千月坐在铺着白狐皮毛的红木椅上,喝着冒着白气的热茶,缓缓地说道:“三公子,你若是想问长夫丹的事呢,我的回答与早上同大公子所说的一样。我不知道这长夫丹有你和大公子所说的那种弊端,会令人真气失控,昏迷不醒。千辰阁售卖这长夫丹,已有几年了。修士走火入魔的例子自古有之,至今仍是无法避免,世人从未将这二者联系起来过。”
“千月姑娘,我并不是”
“不过大公子所说,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丹药就和仙草异兽一样,不同之人服下之后效用不同,或者症状不同,都是极其正常的。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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