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凭证,怎么办?又或许他找到了那张作为凭证的白布,却说不记得白布中到底包裹了多少粒长夫丹,我们又该如何?无论他怎么说,我们都只能傻傻地听着。如果他有意诋毁田生,我们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青望和榣音脸色一变,眼看就要出声打断阿景,阿景却看穿了二人的心思,从容镇定地说道:“公主,三公子,我知道你们可能觉得我这是小人之心,仇丘作为大长老的大弟子,没必要去对付田生这种无名小卒。但是,由于我的疏忽,已经害得田生被小人所害,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也不敢让田生的命运被他人掌控。”
“阿景,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榣音低声沉吟道。
阿景垂下眼,凝视着沉睡的田生:“如今田生躺在这里,我对他的病情束手无策。我只希望他醒来时,不会被人指指点点,承受那些虚妄的谴责。希望他醒来时,看到的不只是我,还有那个陷害他的人,跪在他脚边,向他道歉,给他赎罪。”
阿景此时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她说的只是些平常的话,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但强硬的措辞,让人心生寒意。
青望淡然一笑,他对阿景此刻的冷静和尖锐并没有很诧异。青望一直都觉得阿景骨子里有一股莫名的傲气,这种傲气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让她无所畏惧,冷漠疏离,谁都不放在眼里。能成为她的朋友,似乎连身为公子的自己,都应该感到荣耀。
阿景身上还有一种摄人的狠劲,即便她看起来一无所有。这股狠劲让青望觉得,若哪一天自己挡了阿景的道,那么他和阿景之间的这份朋友情义,也会顷刻间荡然无存。
不过这都是青望内心一些毫无根据的想法,他此刻没有表露半分,只是平淡地说道:“阿景,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只寄希望于仇丘,若要彻底还田生清白,就必须找出那个陷害他的人。”
青望手托着腮,沉思着道:“阿景,你和榣音一起,去问问田生身边的人,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不同寻常之事。有榣音和你一起,想必他们不敢敷衍你。我去查一查长夫丹,看是否如鸢仪所说,除了田生,没人再可能拿到多余的长夫丹。”
青望离开之后,阿景和榣音商量了下,准备先去问问越奇和句昌。
越奇正在院落外的空地上修行,他神色冷清,手持长剑,出手果断,一招一式都异常凌厉,毫不拖泥带水,有一种遇神杀神c遇佛杀佛的气势。见阿景和榣音从一旁走来,越奇大力挥剑,似乎要将眼前的景色斩成两半。等余力散尽之后,才潇洒地收剑,左手背负身后,挺拔地立在原地。
不过阿景并没有被越奇吓住。此次的修为测试大会,越奇未能得偿所愿。他没有被任何一名长老看中,还是只能留在灵岫堂当这个空有名号的大弟子。他内心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需要发泄一下。毕竟,不管是上次苍鹿的丢失,还是此次的修为测试大会的仓促结束,都与田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有榣音站在身旁,越奇估计都不愿搭理她吧。
榣音首先走了上去,柔声说道:“越奇,打扰到你修行了。我有些事想问一下你,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
越奇礼节性地笑着:“公主严重了。能为公主解答疑惑,是我的荣幸。这位就是阿景姑娘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们是为了田生的事而来的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们。”
榣音莞尔一笑,声音宛转悠扬:“那就有劳了。”
阿景直直地望向越奇,开门见山地问:“越奇修士,自田生从刑堂回来之后,他每日都在丹房做事。这期间他可有过什么异常举动?他不在自己房间的时候,有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或者来找过他?”
越奇想也没想地答道:“我不知道。”
阿景没有丝毫不快,她原本就不认为越奇会有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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