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再见面?再说了,他们关上房门翻云覆雨的时候,你还能趴窗台看啊?”
“亏你还是修行之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保不准有人还真这么做了。”
“你们在干什么,没事干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一声怒吼,隔壁立刻鸦雀无声。
阿景听出那是将干的声音,不由地笑了出来,终于可以清净了,她可以专注地做手上的事情了。只是,她的微笑还挂在脸上,将干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眼前。
阿景连忙收敛笑意,起身恭敬地叫道:“将干修士。”
将干注意到了阿景的神情变化,挑眉说道:“阿景姑娘宠辱不惊,真是好涵养。”
阿景微微颔首,平静地说道:“将干修士谬赞了。”
将干一手背负身后,一手捋着胡子,意味深长地道:“的确,阿景姑娘在剑室这些日子也已铸了十几把利剑了。但这些剑的剑气却不似阿景姑娘此刻这般淡然宁静。”
阿景猛地抬头,瞪着双眼看着将干。
将干神色语气均未有一丝变化,继续说道:“阿景姑娘,我并非要打探你的心事,只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罢了。”
阿景眉头微微蹙起,正想回应,将干却抬手示意,让阿景只能选择沉默,听将干娓娓说道:“那日,我看过天地剑之后,便知晓你铸剑技艺高超,我能指点你的,实在有限。你在剑室所铸的这十几把剑,也都是极为宝贵的兵器,几乎都送去了四位长老手中。四位长老和门下的弟子都试过你的剑,试剑时将十成功力注入剑内,再挥剑让真气尽数泻出。其余弟子所铸之剑,在大乘之气的试炼之下,难免会有瑕疵产生,崩裂的情形也偶尔有之。唯有你的剑,从未出过任何纰漏,不管承受多么大的力量,都完好如初。”
将干说到此,刻意停顿了下。他看向阿景,阿景的脸上已经又恢复平静,双眸深邃无波了。
将干心下诧异,但面容如初:“阿景姑娘,你所铸之剑,技艺炉火纯青,但剑气并不纯净。虽无邪气戾气隐含其中,但终究有太多纷繁零乱之气掺杂进去。剑气便是人之气,剑魂即是人之魂。无论佩剑之人的修为多么高深,气息多么霸道,都无法完全掩盖掉铸剑者最初磨砺的痕迹。因此若要铸造一把绝世神兵,铸剑师必须要抛却一切杂念。这样一来,所铸的剑才会精湛无暇,与佩剑之人融为一体,与天地之气相生相通”
说到此,将干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你来了剑室,为我载天山的弟子铸剑,我作为剑室之主,自然该相助与你。只是对于你的技艺,我已无可挑剔之处。能告诉你的,也只有一句,若你心中无法安宁,你所铸之剑就只能局限于此了。”
将干说完,长叹了一口气。阿景眼中闪着微亮,恳切地说道:“多谢你的指点。”
将干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并不算什么。你在我剑室,受到如此多的非议,是我教徒无方。不过世人大多如此,固执而偏激,既卑微又自大,只愿相信他们愿意相信之事。你能看清这点,不与人争辩,确实难得。”
阿景谦虚地笑笑:“过奖了。”
将干淡淡地瞥了阿景一眼,继续说道:“不过,人言可畏。我虽不知道你为何来我载天山,你既然来了,又引出了这些事端,一言不发欠缺妥当。如此的孤芳自赏,在载天山这样人才辈出的是非之地,未必有用。”
阿景很不喜欢将干这般谆谆教诲的语气,这场景与她给田生训话时如出一辙。阿景在田生面前高大惯了,一下子被人这么耳提面命,她颇为不自在。
但阿景还是感激地点头,诚挚地说道:“将干修士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后来二人又讨论了些有关铸剑的心得,商量了剑室新铸之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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