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明哈哈大笑道:“来的好!”袍袖一卷,两道火焰激射而去,与拓跋昭的拳风撞在一起。
拓跋昭身子一旋,身周的火焰化为旋涡,将二人笼在里面,就听圈内拳掌相击的声音如爆豆一般噼啪不绝,辛明在里面狂笑不止。觉心在火圈之外,见不到二人身影,心中焦急,生怕拓跋昭会有闪失。突然火圈轰然炸开,一个人影踉跄而出,猛咳两声,然后大笑道:“老家伙,武功当真不赖。”转头盯向觉心,冷笑道:“小和尚,我明教弟子遍布天下,今后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小心些。”这人正是辛明。
觉心哼道:“你也要警告贵教弟子,不要被我撞到,否则讨不了好去。”
拓跋昭从烈焰中迈步而出,对着辛明冷声道:“啰嗦什么,还不快滚。”辛明哼了一声,抬掌将本就摇摇欲断的木柱轰断一根,然后狂笑声中,纵身从楼上跳了下去。
拓跋昭怒骂一声,身影一闪,一手一个抓着觉心与风扶摇二人,躲开坍塌下来的木梁,也是跳下了楼。落地之后,施展身法,从围观的百姓中挤了出来,朝城外奔去。
到了洞庭湖边,拓跋昭将二人放下,觉心合十道:“拓跋前辈,幸亏您及时出现,否则小僧非得葬身火海不可。”
拓跋昭点了点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了我住的地方再说。”对着湖面唿哨一声,声音在夜空里远远传了出去。不一会,就见一艘船驶了过来,驶到岸边,从船上跳下来两个汉子,搭上船板,请三人上船。三人登上去后,船便朝君山岛的方向开了过去。
不一会,船便靠了岸,拓跋昭当先跳下船来,引着觉心和风扶摇往岛上深处走去。走了盏茶功夫,到了一处四面环水,玲珑秀美的山边,一条石阶从山脚下蜿蜒而上,石阶的尽头,是一所隐在半山竹林里的大院子,院内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另有一座亭子,立在院外不远处。
拓跋昭拾级而上进到大屋中,觉c风二人跟在身后,也一齐进了屋里。屋内的桌椅床榻乃至杯碗器具均为竹制,甚是精雅别致。
觉心见拓跋昭落座,便对风扶摇道:“风兄弟,这位是拓跋前辈,于我有授艺之恩。”风扶摇一路见觉心对拓跋昭执礼甚恭,于是不敢怠慢,上前拜倒道:“小子风扶摇,拜见拓跋前辈。”
拓跋昭呵呵一笑,伸手相扶:“不必多礼。”风扶摇被对方带得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毫无抵抗之力,心中更添一层敬佩,只是面上并不表露出来。
拓跋昭问道:“觉心,你们两个怎么到了岳阳城来了,又怎么和那个红发人打起来的?”
觉心道:“是这样的”将之前与盐帮和明教的过节说了,并将来岳阳的目的也一同告知,然后道:“本来想明日一早就来君山拜见前辈,却不料竟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尤其竟然还把岳阳楼给毁了,真是惭愧。”
拓跋昭捻须点头道:“哦,那人竟是明教的护法,难怪武功不弱。嗯,前些日子,丐帮的人来我君山上开丐帮大会,我嫌他们吵闹,便离岛游玩去了。原来他们选了新帮主,还是个女娃子,那老叫花子哪里去了?”
觉心问道:“洪前辈现在恐怕还在临安皇宫里遍尝美食呢。”把洪七公受伤,藏在大宋皇宫里疗伤一事说了。拓跋昭皱眉道:“这个老叫花子,怎么会如此大意,受了如此重的伤,真叫人想不到。”
觉心问道:“前辈识得洪前辈?”
拓跋昭笑了一笑:“当然认得,他刚接任丐帮帮主的时候,我俩就认识了。如若不然,没了老叫花子坐镇,他们丐帮的人还想在君山岛上开丐帮大会?哼,我早把他们打出去了。”
拓跋昭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对二人道:“你们若是口渴,就自己倒茶罢。”喝了一口又问道:“上回和你一起的另外一个和尚呢?你们从牛家村离开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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