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些时候,大理段氏的皇帝还有灵鹫宫的宫主可以与他比肩,晚生些时候,五绝当可与他争一时之雄。”
风扶摇默默点头,觉心见话题有些沉重,便笑道:“你刚才在剑术上赢了我一回,不知道你拳脚功夫怎么样?咱们来试试?”
风扶摇道:“拳脚功夫恐怕不是你的对手,师父除了精心授我剑术之外,拳脚功夫可没教,只教了我一套呼吸吐纳之法,告诫我只需日日勤练,便可内力有成。”
觉心挑衅道:“怎么说你也是赢了我一回,这回该轮到我以我之长,击你之短咯。”
风扶摇眉毛一挑,道:“好,来就来。”摆了个架势,当先冲觉心扑去。
论及拳脚功夫,觉心比风扶摇厉害了可不止一星半点,三成功力之下的降龙掌,只用了三招,就把风扶摇打了个四丫八叉。觉心叉腰大笑道:“拳脚还真不行,得练呐。”这一回只觉得莫名的志得意满,论剑败北的郁闷一扫而空。
风扶摇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对觉心道:“哼,给我一段时间,我保证能胜过你。”
觉心不屑道:“胡吹大气,若是这样说,给我一段时间,用剑的本事,我也能胜过你。”
二人如斗鸡般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终于齐齐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吵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二人转头望去,见一群人正朝着两人的方向奔来,当中一人正是盐帮的于姓头领,只是他这一回不是走在最前面,而是陪在两个人的身后。当先一个红光满面,一脸富态,手里哗棱哗棱的摆弄着两枚铁胆,好似个富家翁;另一个身着黑袍,身材高瘦,生了一对八字眉,一副哭丧脸的模样。
风扶摇眼神转冷,哼了一声:“真是阴魂不散。”待盐帮帮众走进,于头领躬身对富家翁模样的人道:“舵主,就是这两个小子。”眼神阴狠,盯着觉心与风扶摇二人。
富家翁模样的舵主尚未说话,那哭丧脸先开口道:“这么两个乳臭未乾的小子都对付不了,本教交托的大事,你们如何能做成?”
于姓头领一脸惶然,望着那舵主,脸上透出求饶神色,那舵主似是未见,笑眯眯的道:“本帮弟子处事不力,倒教尹坛主见笑了。”心里却骂道:“他妈的,你们教中居然派你这么一个嘴臭脸酸的玩意来做说客,也不知道是哪个棒槌出的主意。”
姓尹的哭丧脸哼了一声,摇了摇头,那富家翁对觉心和风扶摇道:“就是你们伤了我帮中弟子?”
风扶摇道:“是我伤的,你待怎地?”
那富家翁嘿然道:“我盐帮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你们”话未说完,那哭丧脸喝道:“还与他们啰嗦什么,一起擒下再说。”纵掠而去,双手成爪,分抓二人。觉心早有防备,脚下一错步,轻轻巧巧的躲了过去。风扶摇长剑抽出,削向哭丧脸的手腕。
那哭丧脸见觉心步法精妙,“咦”了一声,却见风扶摇长剑袭来,化为一声冷哼,避也不避,任由长剑斩向自己手腕,“叮”的一声响,长剑斩中之后,竟然难以寸进,哭丧脸手腕一震,弹开长剑,手臂暴涨,抓中风扶摇天池穴。风扶摇不料对方的手腕竟能挡住精钢长剑的斩击,心神略分之下当即中招,对方劲力透穴入骨,登时浑身酸麻,一跤坐倒。
觉心大惊,叫道:“风兄弟,你没事吧?”一招阳歌天钧,直劈哭丧脸的肋部。那哭丧脸打倒风扶摇,心中得意,一时大为轻敌,见觉心掌来,不躲不闪,只大咧咧的竖掌相抗,却不料觉心临到近前,陡然变招,变掌为指,剑气激射而出,又是“叮”的一声,戳中哭丧脸的心口。哭丧脸神色不变,运掌前推,觉心见他毫发无损,心中讶异非常,立时招数又是一变,一招亢龙有悔,与他对了一掌。哭丧脸浑身大震,登时面露惊色,一连后退数步,才定住身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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