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的伤口。傻姑被踢了一脚,心中大怒,爬起来一脚踹在黄蓉腰际,黄蓉身子略歪,卸去部分力道,双手仍是按住伤口,不敢挪动。
傻姑踢了一脚之后连忙闪开,防着黄蓉反击,却见黄蓉并不理她,反而低头啜泣起来,心中奇怪,弱弱问道:“我,我踢疼你了么?”
这时觉心气息略通,五感渐渐恢复,躺在地上强自按捺住真气乱窜带来的剧痛,想要运功调理伤势,甫一行功,就觉得经脉剧痛难忍,这一下牵扯伤势,又咳出两口血,无奈之下只得慢慢睁开眼睛,嘶哑着嗓子问道:“这这是在哪?”
傻姑见他醒来,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嘿嘿笑道:“你不装睡啦?我就知道能把你拍醒,当初爹爹就是这么叫醒我的。”
觉心认出傻姑,心中迷惑:“这是,牛家村?”忽然听见郭靖虚弱的声音传来:“岳,岳爷爷的书给给盗去了吗?”黄蓉刚要答话,觉心便接口道:“咳咳,郭大哥放心,兵书被我拿到了,奸贼们得不了手的。”
郭靖闻言大喜,欲要问明情况,忽见黄蓉脸上挂泪,问道:“你怎么哭了?”黄蓉凄然一笑:“我没哭。”傻姑在旁插口道:“她哭了,还赖呢,你瞧她脸上还有泪呢。”郭靖见黄蓉模样,猜知她为何伤心,便道:“好蓉儿,你放心,《九阴真经》中载有疗伤之法,我死不了的。”
黄蓉惊喜交迸,欲要问知端的,又怕耗他精神,郭靖扭头瞧见躺在地上的觉心,问道:“觉心兄弟,你你伤的厉害吗?”
觉心忍痛答道:“咳咳,欧阳锋功力太高,那一下震得我几乎死去,现在内息紊乱,难以理顺”忽然一口气上不来,连忙闭口调息。
黄蓉问道:“靖哥哥,到底如何治好你身上的伤,说出来好叫人放心。”郭靖沉吟了一下道:“蓉儿,你找一处僻静之所,让我和觉心兄弟依着真经上的法门,各伸出一只手掌相抵,运行真气,互相用功力为对方疗伤。七日七夜手掌不能相离,我俩气息相同,可以互相说话,但不能行走乱动,更不可受人打扰”说道这,闭目喘了几口气,黄蓉忙道:“我知道啦,可是觉心气息已乱,能助你疗伤吗还不如我来呢。”
郭靖就是再傻,也知黄蓉欲要对觉心弃之不理,连忙摇头,急道:“无妨,能的,咳咳”黄蓉见他如此急迫,不敢再说,怕惹他生气,牵动伤口。
黄蓉转眼看到店内碗橱,心中便有主意:“嗯,就让他们躲进密室中疗伤,再准备些清水食物,让他们马上就练。”此时天气炎热,食物菜蔬搁放久了便会腐坏,黄蓉想除了护持二人练功时,她便可以悄悄出去采买食品,一直提供新鲜食材,此刻就略略买一些便好。把郭靖c觉心一一抬入密室,刚要出去,转眼看到傻姑露出一脸憨傻淳朴的微笑站在一边,杀机忽起:“这傻姑在这里是个绝大隐患,若是有心人问问店内有没有人,她只要一指碗橱,回答‘有三个人在里面’,那就糟糕了,只有杀了他,才能绝了后患。”
她抬手将匕首抽了出来,就要出橱动手,觉心瞧见她面露杀气,一转念便明白她心中所想,嘶声道:“黄,黄姑娘,你要做什么”黄蓉欲要不理,但向外迈了两步,转过头见到郭靖,见他也是一脸怀疑神色,不由气馁下来:“我杀了傻姑不要紧,只是来日靖哥哥伤好了之后必然要生我的气。唉,就算吵闹也不要紧,若是一直放在心里不说,那可无味的紧了,罢罢罢,就冒险饶她一命吧。”
黄蓉扶二人坐到稻草上,关上橱门,环顾室内情形,见墙壁上有个钱眼般的小孔,上前一瞧,却是心中一喜。原来建造密室之人在此造了一个瞭望孔,用以躲藏在密室的时候观察室外情状。
此时郭靖伸出一只手掌,开口道:“觉心兄弟,伸出手掌对我掌心,收收束精神,听我口诀,依法行功。”觉心依言而行,忍住浑身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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