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云帆兄弟,闵强和师得胜此二人,因其言行太过嚣张跋扈,且又率先向张某出手,无奈之下本人只得被迫出手而已”。
张成饮净了杯中之酒水,见王云梦星目之中已显现出有几分喜意,且在微笑地看着自己之时,心情畅快之下,便道“王前辈,今夜天空繁星似锦,且南湖之水面上也是波光粼粼,不如我等几人趁此美景畅饮笑谈一番如何”。
王稼祥微微笑了笑,在看了一眼王云梦之后,便道“张兄弟,如此之良辰美景之下,如果为兄不好好地痛饮几杯的话,又怎么好意思再品尝你精心烤制之南湖鱼,张兄弟,你还是先去烤上几条鱼,回来之后再好好地叙上一二吧”。
张成起身向在坐之人告辞了声,随即,便就向火炉走去。
王稼祥与孙浩喝了一杯酒后,道“孙兄弟,你与张成兄弟相识已有几日之时间,可否知道其出身来历,其武功修为又到了何种之境界”。
孙浩稍一思量,便道“王前辈,晚辈只知道张兄弟今年二十有二,紫府期初期巅峰境界之修为,而且是一位二阶炼丹师,来到我永洲府城只不过是历练时途经之处而已,至于其筑基期修为之事,晚辈也是刚知道而已”。
听到孙浩之介绍后,王家在坐之几人,其心中便就有些不平静了起来。
王云梦在欣喜之余,一双灵动已极之秀目,已是满含深情地看向正在专心至致地烤鱼之张成。
王云帆知道自己如果努力修练的话,二十岁进入到筑基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一想到张成其武功修为也已进入到紫府期修为境界时,顿时间,脸面上已是出现了几分羞愧之色。
施小云见王云梦,此时正在一脸迷恋之色地看着张成时,便对自己有些过分之言辞,开始自责了起来。
王稼祥稍微沉思了一会,当见到张成已是将二条烤好之鱼送至桌上时,便显得有些激动地道“张兄弟,如果你进阶到了三阶炼丹师之后,可否为我王家炼制几炉二阶或是三阶之灵丹”。
张成有些不快地坐下,当无意间见到王云梦一双灵动之秀目,正在用有些希冀之神芒看着自己时,便微笑道“王前辈,炼制几炉灵丹费不了多少法力,晚辈答应就是,来,你我几人再痛快地喝上几杯如何”。
听到张成之回答,王云梦之娇容上,立刻便绽放出令人迷醉之笑容来,张成只敢看了两眼之后,便立即举杯喝干了杯中之酒。
几人又吃喝了一会,当王稼祥见到王云帆在打了几声饱隔之后,且有些醉眼朦胧还不时地打起哈欠时,便道“云帆侄儿,你先在船舱上修练一会,等你恢复了精神后再来吃喝如何”。
此时已是过了子夜之时辰,也许是受到了王云帆打哈欠之影响,施小云也是不时地打起了哈欠来。而当见到王云梦不时地注视着张成时,王稼祥便有些促狭地道“张兄弟,你长得如此之英俊,而且年纪青青就有了如此之修为境界,是不是有不少少女喜欢你,又或是已娶亲生子了”。
听到王稼祥如此一说,王云梦之玉容上立刻现出了一丝苍白之色。而张成则是连忙摆手道“王前辈,小可一直忙于修练,很少有机会与外面之少女们打交道,即便是此次外出历练,其途中张某也是一直在使用换容术的”。言罢,张成其脸型已是有所改变,清秀之面容也已成了蜡黄之色。
王稼祥有些惊讶地看了张成一会,道“张兄弟,你这换容术修练起来其难度有多大,你又是用了多久练会的”。
张成立即变成本来面目,微笑道“小可因为小时候曾使用过灵药碎体,因而,修练换容术时其难度并不大,二个多时辰就练成了”。
王云梦听完了张成之介绍及使用了换容术后,满脸喜色地用一双星目静静地注视张成,而王稼祥则是起身在船踱起了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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