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才八岁。
前几日里来了个年轻人,说是银子花光了,想兑了玉佩,找赵掌柜换点银子。
赵掌柜拿起玉来一看,不得了,和田玉,还是上品,这等玉卖了这酒楼也兑不起啊。
估摸着想了半天,酒楼里一直没有店小二,便是商议着让这年轻人做了店小二,按月算银子。
等有了盘缠可自行离开。
也就是这年轻人研制出了这新酒。
这会儿镇里邻居几个老头都围了过来,说是要给这酒取个名字。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便说着去请说书先生来取。
这个时候,秦终南正好踏马路过,太阳晒得人渴。
便停了马走了进来。
“不如就叫留公候吧,能留住公侯的酒。”
“好气派的酒名,小二来坛留公侯。”
秦终南解下腰上的分天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公候没来,倒是来了个王孙。
“来啦来啦。”正是这店小二想出了这酒名,闻有人要喝,抱着手上这一坛走了过来。
给秦终南倒了一碗,还偷瞄了分天一眼。
正巧这时说书先生走了进来。
“老说书先生,你来晚了,这酒名如今定了。”
“哦?叫什么名儿?”
“留公候。”
听了名字,说书先生一脸的惊悚,连忙摆手,“不可,万万不可。”
赵掌柜也走了出来,“多气派的名儿,怎么不可。”
说书先生走到了柜台处,倒了碗茶喝,将茶碗一拍,抹了抹嘴。
“为何不可?请诸位听我道来,要说这公候,王朝内有十来位,可咱们云州就只有一位啊,正是那剑断华山平定五国的雪龙王爷,这留公候不就是留这雪龙王爷吗,这雪龙王爷又岂是这坛中水能留的住的。”
说书先生说完又喝了碗茶。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赵掌柜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有理,是得换一个名。”
秦终南端起碗了喝了一猛口。
顿时感觉口中的干燥解了几分,喉中还有一丝香甜,十分柔软,虽比不过那花雕,也比不过茅台,至少比割喉的竹叶青好了数分。
秦终南桌子一拍说道:“无需多改,就名留公候,留住那雪龙王爷怎么啦?难到还会砍你我头颅不成?”
说书的又准备开口,却被秦终南一挥手制止了。
“此酒还有多少?再给我拿几坛,我给那雪龙王爷带去,让他亲手题上留公候。”
这酒不烈啊,这年轻人怎么才喝一碗就醉了,赵掌柜只当是醉汉说醉话了。
秦终南见他们都不动,拿出了一锭银子扔在桌子上,“拿酒来。”
还是这年轻店小二机灵,没有去拿桌子上的银子,反而去了后堂,不一会儿抱了两坛酒出来了,等店小二让开身子,秦终南才看到他身后小姑娘还抱着一坛子。
小姑娘把酒轻轻放在桌子上,明亮的双眼呆呆看着秦终南。
“哥哥你长的真好看。”
小姑娘这是说的大实话,秦终南长得倒不是帅气,而是美,脸上透露着一股阴柔,有八分女人相。
秦终南又拿出来一锭银子,连着桌子上的两块一起塞给了小姑娘。
小姑娘用胖嘟嘟的小手接过银子,一手抓一个递给了赵掌柜。
“二十文便够了,公子给多了。”赵掌柜呼唤道。
“你女儿说话好听,这是赏她的。”秦终南提起酒坛子便走了出去。
店小二左手帮他拿着分天剑,右手提着酒,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这酒是谁酿的?”秦终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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