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姐,你慢点喝,先吃点鹿肉脯垫肚子,否者很容易醉“苗新急道
临近响午,经不住钱心语的再三蛊惑和威胁,其晨跑完后终于犹豫不决的提着罐浸泡够一年的蝎子王酒过来,问题是这罐酒还应钱心语特别要求勾兑了三分之一金蝎子酒在里面,金蝎子酒才泡半年,火烈性要比原来的蝎子王酒至少要猛上一倍。为此他还特意让关厨娘弄盘可口的鹿肉酱脯,就是担心她不分好歹猛喝酒。
他当然清楚钱心语的意图,在助她完成第二组雷针后,她就一直嚷着要借这狂躁烈酒来冲击七段瓶颈。有了之前苗岩南的教训,再让她喝上比之更猛的烈酒,他自是提心吊胆,故拖了两周实在是顶不住钱心语给他冷冰冰脸色才将酒拿过来。
偏偏钱心语假模假样的先吃了两片鹿肉就不顾劝阻连喝两碗,瞧的苗新差点惊跳起来,苗岩南那猪头样立刻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拼命暗中祈祷可千万别出现苗岩南那种情况,此刻苗玲珑不在家里,他可是应付不来突发情况,要知道他才八岁多些
只是奇怪的很,钱心语喝了两碗后仿佛没事般,瞧的苗新瞠目结舌好一会儿心道:心语姐喝酒的能力似乎没那么强吧,难道她最近学会了驾驭烈酒的技能,再或者说她以前驯服过什么烈马之类的,从中借鉴过来了。
他很相信这种借鉴方式,因为他自己就曾经不止一次靠类比和借鉴想通诸多问题,偏偏还大部分都成功。可现在却不是推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且时间也来不及。
就在他的念头刚落下,钱心语自己又倒了第三碗酒,在苗新想伸手又未敢伸手阻拦之际,酒已灌进其肚子里,仔细瞧钱心语的眼睛似乎有些空洞无神,他猜测钱心语此刻应是将心神全力用在意守压制烈酒不让其发作上,才让他略微放心些,却还是不敢说话以免分其心。
就在他患得患失之际,钱心语的情况开始有了变化,首先是一股火辣酒气从其鼻腔飘出,紧接着其裸露在外的手掌和手臂都迅速红胀起来,十指就像十根小红萝卜,胸前的两座巨峰也大幅度的波动起来,随后红色从其颈部处往上蔓延到脸上,不一会脸色就从粉红变成血红,还发亮的像最新鲜红辣椒似的,苗新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暗道:这不会是酒性发作前的临界点吧
偏在这时,钱心语眼睛瞧着他,然后用根萝卜似的中指朝空酒碗微微指了一下,很明显是要苗新帮忙,将苗新瞧的忐忑不安,心道:都快控制不住了还要喝,真是不要命了吗
再瞧钱心语的大眼睛里此时已是水汪汪一片,如果是好色男人还以为钱心语喝多春心荡漾呢,但苗新只懂得通过他的医学和人体生理常识知道这是酒性已压制不住,巨火将钱心语身体内的水分从眼睛蒸发出来。
见钱心语眼睛始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其一咬牙站起来用最快速度给她倒上一碗,还亲手捏开其连张都不敢张的嘴灌下去,还用顺手用袖子帮其擦了一下嘴唇上的酒水,随后就将石台上的东西一把抱起跑的远远的。
再回头瞧就见钱心语很吃力的用大枪撑着站站立起来,脸色犹如烧红木炭,人未动衣裳已湿黏黏,可见其体内那团火有多猛烈
步履蹒跚似的离开石台约三丈左右后其才举枪缓慢的舞动起来,只是轻舞动几下,汗水就一下子渗透到衣裳外,随着汗水彪出越多,其舞的越快,气息也越变得越粗,苗新远远就能听到,但他却将注意力集中在脸上,见她脸色由火红渐渐变成变暗,他心里头才略微松了口气,最起码证明钱心语能消化体内的巨火,化火毒为激发全身各处潜力的良药。
很快钱心语就从站着舞变成了边走边舞,动作幅度逐步加大,到了后面游走变成上下左右大幅度腾挪跳跃,枪法也变成毫无章法似的棍法,整体瞧起来倒像是一只游龙在院子的狭窄空间里飘来荡去,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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