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本来就困,在马车上一摇三晃的更是加速催眠作用,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还是马车夫帮着苗金山将其抱到楼上睡觉的,他这一觉也几乎是睡足了一天,睡醒过来后浑身慵懒让他直想大叫。哼着从路边听来的残缺唱词和五音不全的小调从楼上走进药铺,看了一眼药铺里的沙漏和满脸幽怨的元琳,苗新心里顿时打了一个梗。
说起沙漏,金玉药铺这个沙漏还是苗新赚了大钱后才买回来的,这个沙漏可以计时六个时辰整整一昼时间,而且沙漏上还有时辰c时刻c时格的刻度,比只听白天的钟响要方便的多,偏偏金玉药铺里钟楼很远时常听不到。就为了这个沙漏,金玉药铺里的人给沈寡妇足足唠叨了一天时间。这个沙漏可是花了苗新二百两银子,只有大富人家才会买这么大的沙漏,就连蓝杏和钱心语家里添置的都是二十两银子一个时辰的小沙漏,难怪沈寡妇唠叨的那么厉害,说苗新败家,说苗金山管教不严,骂沈从武尸位素餐,骂苗岩南罪孽滔天,气的苗岩南要找苗新算账,他当时倒是劝苗新别买那么贵的,买一个三时辰的就好只要八十年银子,要知道沙漏上的透明琉璃只有大黄帝国才能出品,大一点就贵很多,苗新就是不听他的,他是另有考虑,他将大沙漏放在药铺里是为了起到吸引人眼球目的,自从有了这个大沙漏后,平时人们经过时总是有意无意的朝药铺里的沙漏看一眼以便心中有数,这样无形中倒是让金玉药铺人气变得旺起来。最让沈寡妇受不了的是苗新不单单买一个大的,还另外再买了三个小的,让她直接跑回家生闷气去了,就连苗金山也是眉头皱成一团。苗岩南第二天非常气愤的告诉苗新,如果他的耳朵出了问题他要苗新负责赔偿,让苗新笑的要跌倒,如果他再买几个的话,沈寡妇真的将苗岩南的耳朵拧下来,他宁愿多买几个。
苗新心里猜测元琳此时还未回去必然是牵挂着雷针的事情,果不其然,元琳见其他人离开后就直截了当的问苗新道“新弟,你是不是想过河拆桥啊”
苗新赶紧赔笑道“这怎么可能,元琳姐留下来是想今晚作吗”
元琳哼了一声道“不想作,我留下来干嘛”
苗新笑道“元琳姐你可小心点啊,我前晚可是上吐下泻的啊”
元琳冷眼看了他一下道“我知道,我昨天早上还忙活了一个上午,给你的房间重新擦洗了一遍,否则你的房间现在哪有那么干净清爽”
苗新张大着嘴,暗道:祖爷爷不是已经清洗了一遍吗
元琳瞪了他一眼道“苗医师年纪大了,哪里干的了那么仔细劳累的活,偏偏苗婶婶又不来,我不做谁做,你还指望沈从武不成”
苗新赶紧谢道“那可多谢元琳姐了,那您今晚上。。。”
一想到可能遇到的尴尬,元琳脸色微微发热“我当然用最少的分量,我可不想太出丑“
苗新心领神会的一笑不再说什么。
同样是晚上戌时,金玉药铺的楼上突然传出一声女子凄惨的叫声,而且连续叫了几下。在寂静的夜晚特别的清晰,差不多半条街的人都能够听到,许多人纷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只不过药铺的楼上似乎灯火通明,也不知道是刚点燃的灯火还是原来就有的,有些人说原来就有的,有些人却否认这种说法,盖因前几天的惨叫声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昨晚上有人特别的盯梢了半晚,结果等来的却是药铺的楼上一片漆黑。
话说苗新给元琳的雷针确实是用最少的粉量,反倒将元琳弄的不上不下的,还不如苗新那样直接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幸福的多,她虽然没有想苗新那样上吐下泻的,却将所有的难受劲活生生的体会到了,让她一瞬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苗新先给她擦了脸上的一些污渍,然后给其松绑放下,苗新虽然常常锻炼,但是一个十斤重的躯体压在他身上仍然让他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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