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琳如此失望的表情,苗新就知道她对没能在现场观看整个事情的经过有些难以释怀,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百闻不如一见,故苗新不得不再将整个过程给她详细的描述了一遍,隔靴搔痒虽然难受总好过搔不到痒。
苗新一边尽量给她解释的更清楚些一边还不放过打击苗岩南,语言夸张的将苗岩南给电击后描绘成像死狗一般,一来可以逗元琳开心些,二来也可以让元琳对苗岩南少些芥蒂,他从元琳的脸色上还是能看的出其对苗岩南多少有些介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苗新三人再次进到苗岩南房间里,见其睡的像死猪一般对外人进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满脸红光,脸上仿佛蒙上一层油脂,苗新可能不太清楚,他沉睡的时候很少,苗金山和元琳却是清楚的,这是深层次睡眠后产生的效应,也算是最高质量的睡眠,醒来的人没有不感觉浑身舒泰的,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可能会常有,十岁以上则越来越少,很多老人说怀念从前,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怀念这样的睡眠,一觉醒来昏天黑地的舒服到极致,身体上许多抬不起头的功能都可以在一觉中恢复过来。
不用问单单从睡眠这点就知道效果不错,看的苗金山眼睛发亮,甚至都想开口说想亲自试上一试,最后还是将话给吞了回去,按照说明苗新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的,就这样三人没有任何打扰的退出了房间。
苗新与元琳对望了一眼,眼里都充满着跃跃欲试的喜悦,恨不得自己也马上尝试这种酷刑。
苗新跑完步回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苗岩南仍然未起来,再去看他时还是沉睡如猪,就连敲床板都敲不醒他,呼吸似乎也更有力,让苗新很是羡慕,他搜寻了自己的所有记忆,似乎找不到如此酣睡的情况,在同龄人中他恐怕是睡眠能力最差的了。
只不过当苗岩南睡过了响午还未醒来时,事情就变得麻烦,按照往常惯例,沈寡妇是不会上楼去打扰他们修炼的,只不过昨晚苗岩南没有回家,今天一大早又没见其人影,倒是平时没那么早出现的元琳一大早就从楼上下来,让沈寡妇疑心重重的,直到响午时分沈寡妇忍不住向苗新询问起苗岩南来,苗新不好意思再对沈寡妇隐瞒,反正将来沈寡妇总会知道的,就一五一十的将苗岩南的情况说了一遍。
想不到沈寡妇反应如此激烈,哗的一下眼泪水就流了出来。几乎是哭着跑上楼去,在楼上将苗岩南弄醒后,就带着满脸睡眼稀松懵懵懂懂的苗岩南下了楼,哭着对苗金山说道“苗医师,咱娘俩以后可不敢再来您这间药铺了”
苗金山大吃一惊,看了一眼苗岩南说道“可是为了岩南昨晚上的事情”
沈寡妇呜呜的哭道“你们要作什么我不管,你们可以先找别的人来试一下,干嘛要找我的岩南,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您让俺怎么活下去,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啊”
听到沈寡妇的哭泣,苗岩南愣站着不动,睡过头后脑筋让他始终转不灵,拼命的将头甩了又甩。
一下子药铺里的气氛变得很是凝重,人人都面面相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事情也确实不好解释,就算解释也说不清楚,只有当事人比较了解内情知道个大概,但你对一个外行人解释的通吗。
想到这里,苗金山一拍脑袋,有些愧疚的对沈寡妇拱手行礼道“苗婶,对不起!对不起!确实是老朽考虑不周,老朽在这里向您道歉赔礼了”
听到苗金山向自己母亲赔礼道歉也将苗岩南给弄清醒过来一些,急叫道“娘!您这是干嘛啊,这事一点都不关苗医师的,全都是儿子我自愿意,您要怪就怪你儿子我好了”
沈寡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声呵斥道“娘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说完又对苗金山说道“总之,我娘俩是不能再留在药铺里了,我这儿子有些傻做事很冲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