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迷在地。
沈落秋稍一定神,将点水枪戳在地上,朝钟小楼所在方向抱拳作揖道:“晚辈梁城道新任巡检司沈落秋,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晚辈修为低拙,见识粗浅,敢请教前辈尊姓大名,修行何处,还请前辈见谅”
钟小楼听到沈落秋说话恭敬谦虚,便知刚才厚水剑显露锋芒已将对方给唬住。其实钟小楼此时浩气用尽,十日之内都无法催动浩然神诀。钟小楼只得勉力催动清泉观的心法,一丝丝真气游走全身,勉强支撑。心中思量道:“原来是梁城道新上任的巡检司,难怪修为如此深厚。必须趁热打铁,依仗厚水剑余威尚存,赶紧把画卷给骗到手。只是今晚着实霉运,竟然碰到梁城道的巡检司,此番受人所托前去梁城,今后怕是少不了打交道。”原来巡检府专管异事,而西楚对于异事管控颇严,在西楚境内以降妖除魔等异事糊口的江湖游士,免不了与巡检府打交道。而巡检司总领各道巡检府,手中握有实权,江湖游士少不了奉承。
“若要拿回画卷,只能冒险了。”钟小楼拿定主意,从怀中掏出一变脸的面具,此物是阴阳宗的密物,能让人改变容貌。钟小楼熟练地将面具敷在脸上,容貌瞬间变得苍老了很多,与先前大有不同。而后钟小楼意念催动,先前放出的纸护悄然潜行,钻入一昏迷的沙弥衣服之内,并将符文点燃,只一瞬间符文与纸护便烧个干净利索。
安排妥当,钟小楼拖着祈雨剑,缓缓地从藏身之处走出,压低嗓门装成一副沙哑的声音说:“原来是沈总司大人,小人是妙诘山的修行之人,此番出山是为履行修行誓言,游历降妖。”钟小楼不愿离沈落秋太近怕被瞧出端倪,也是体力耗费巨大,走不得太远。
“原来是妙诘山的前辈,晚辈沈落秋,师从英华宗避火殿主。前辈修为真是高深莫测,那先前一剑真是惊天动地。晚辈今晚是大开眼界。”沈落秋听对方说是来自妙诘山,便没再继续追问,只因妙诘山入门修行之时,均在凡尘中树有恩怨,向来不通报自己姓名,只以妙诘山修行自称。
“这妙诘山的幌子着实好用。”钟小楼见沈落秋不再多问自己身份,心中稍安。他信口胡说自己来自妙诘山,也是因世人很少询问妙诘山之人的身份。
“总司大人言过了,这区区本领怎能与总司大人相提并论。”钟小楼微一施礼,继续说道:“那妖元虽然被毁于无形,但那妖怪却还未尽数消灭。”
沈落秋远远瞧着钟小楼满脸风霜,身体佝偻说话低沉倒像是妙诘山的修士。且厚水剑之威力让沈落秋心中折服,因此未对钟小楼所说起疑,连忙追问:“还请前辈赐教。”
“这妖怪修为尚浅,本不足为虑。但其盗取了妙诘山的法宝,竟然惹出如此祸事。”钟小楼环顾四周看了一眼,山音寺已经被烧去大半,但梵火不息不灭毫无减弱的趋势。
沈落秋不知事情来龙去脉,只当大火是这妖怪所为,问道:“不知前辈可有妙法将这大火熄灭?”
“这大火乃佛门梵火,若要熄灭非人力所能为。”钟小楼见沈落秋未起疑心,但不敢大意,依旧与沈落秋保持距离,缓缓走动起来。
沈落秋得知烧寺大火为梵火,便犯起难来,说道:“佛门梵火,水不能熄,土不能掩。曾听师父提起,天降甘霖能熄灭梵火,但甘霖非一般雨水,可遇而不可求。剩下唯一的办法便是用佛门中盛放梵火的法器将梵火收回。”
钟小楼听沈落秋所言又想起之前泽惠法师用的那盏小油灯,忙乱中却不知遗失在何处。此时无暇寻找,问道:“总司大人可曾见到一幅画卷?”
“画卷?前辈可说的是此物?”沈落秋以为画卷与这梵火有关,忙将画卷取出,问道。
钟小楼见沈落秋拿出画卷,心中一喜,说道:“此画卷是妙诘山的秘宝,被这妖怪盗走,山主下令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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