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名为“纸护”,是浩然剑仙何孟肖随手所创,赠与钟小楼。二人用纸护保持在一定距离之间的联系,纸护上面的信息也只有他二人能够看到。
看到纸护上面的字,钟小楼便更觉得今晚这事不是那么简单。
华音默不作声,停了一会接着又说:“钟公子可还记得那三个沙弥?”
钟小楼略一思索便问道:“莫非其中有舍弟?”
华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跟那和尚进了山洞,终于发现了弟弟。但彼时弟弟已经犹如木偶一般,毫无人气。我想先了解和尚的性命,再想办法救弟弟。”
钟小楼看到铜锣传来的信息,便明白铜锣一定知道些什么,心中暗骂这铜锣不把话给说明白。只得说道:“那和尚想必不是你的对手。”
“和尚年事已高,哪是我对手,只一个照面我便将他打伤。本想一剑结果了他,但想到弟弟如此模样,我便逼他将实情说出来,也好今后寻个法子救好弟弟。”华音拧着眉头恨恨地说:“他告诉我说,这秘法是以四名童子为容器,先抽去他们的三魂七魄,再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分别附在四名童子身上。再用那幅画作为阵枢,便可让童子融为一体,自己便可得到永生。”
钟小楼说:“这表明骗人的东西,除了害人便是害人。”
华音接着又说:“那和尚用言语骗我,说只有他能将弟弟的三魂七魄还给他,我当时也是救人心切,想着他已经被我重伤,必然再弄不出其他幺蛾子。”
钟小楼又问道:“那秘法不是需要四个孩童吗?”
华音点头称是说:“之前被和尚拐来的那些孩童被抽了三魂七魄便都死了,只留下舍弟他们三个没了魂魄还活着,和尚说这样的资质才可成为容器。和尚此次便是要找最后一个孩童。听到此处我心中大怒又砍了他一剑。”
“和尚将我领到一处石室之中,说他可以催动秘法还给弟弟的三魂七魄。哪曾想到石室之中便是那秘法的阵枢,如今想来是那和尚见事情败露无力回天,便行险尝试。秘法启动之时我才意识到,再去阻拦为时已晚,和尚将自己的三魂分别注入到舍弟和另外两个孩童体内,而和尚竟然想强把七魄注入到我体内。”华音继续说道。
钟小楼摇了摇头,说:“这秘法破绽太多,除了害人别无它用。将人的三魂七魄抽出就算不死也是一具活尸。而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分开,更是天大的笑话。想来那和尚也是病急乱投医,对这秘法根本没有摸透法门,胡乱尝试。终是害人害己。”
华音继续说道:“钟公子说的是,人没了三魂七魄哪还能称为人?我一剑将那和尚削成两段,但秘法终无法阻挡。舍弟与那两个孩童被吸入画中,匆忙中我伸手去救,没曾想也被吸入其中。”
钟小楼听华音事情讲的粗略,联想到铜锣传来的信息,知道华音必定隐了很多细节,所说并不一定属实。但自己向来说一不二,应承下的事情便会去完成。只是华音要那幅画,铜锣也要那画,这倒让自己为难了。也不再多想。直接切入主题说:“这么说那三个小沙弥中便有一个是你的弟弟,你让我救下那幅画,便是想用那画救出你的弟弟?”
华音轻点额头,说:“总要一试,就算救不得也还要与他道声别。他没了自己的三魂七魄,体内所留的也是那和尚的一道魂,若是救不得更是留不得。”
钟小楼对华音所说很是钦佩,说道:“华音姑娘却是识大体,舍弟无了魂魄若是救不回也只得将其毁去。”心中却暗骂铜锣今天竟给自己出难题:“这该死的铜锣,自己躲得清闲让我去趟浑水,事情不说明白,这笔账以后再去算。”
钟小楼面对华音,正色地说:“华音姑娘,鄙人既然答应了你必当全力而为。我也知道此事绝非如你所说一般,其中隐情我也不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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