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不管如何!又有谁能够想到,一场改动历史的浩大演变,正是在这么一处不起眼的小山谷里应运而生!!
两日后,蔡邑回府!
因受朝廷重用,正订熹平石经,篆刻太学门上,蔡邑之名,天下传诵!
蔡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蔡邑洗去尘埃,换了便服,坐于首堂之上,下首专为高兴单独落座,闻听高兴溢美赞颂之词,喜笑颜开,可当听到高兴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说出,惊呼出口,“什么!?你要做官?”
蔡邑很喜欢高兴的诗赋,更有那晚自己的女儿与范老在自己面前对其赞不绝口,本想自己回来便与高兴畅谈风骚经赋,却不想刚回来就闻听高兴要入官的话语。
蔡邑虽不知自己从京都洛阳回来高兴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但转念想到如此才俊人物若无济世报国之志那才真是贻笑大方,只是如今的朝堂官僚又是何等的腐朽!
蔡邑沉吟片刻,似乎下了决心,出口问道:“年少有志也是应当,只是你想在都在野?”
是在洛都当官还是地方任官这又是一说,若在洛都自是心系朝廷安危,但如今奸宦当道,恐怕再有才气也是毫无作为,更不好入了朝堂,若是地方任官想要升迁也只能鱼肉乡民,献媚讨好上官,做那豺狼一窝,不做也罢!
高兴知道欲把持权势,快速递升至名震一方诸侯必须要进内都,那第二次黄巾起义就把刺史改州牧,实在是一州之长,而那时的刺史也大多在朝堂任过职位,自己所剩时间不是很足,虽不敢痴心短期坐上刺史之位,但也要尽最大可能快速进入朝堂,而在内都任官便是能快速入朝为官的捷径,闻听毫不犹豫答道:“自是内都!”
“为何?”
“如今天子任用宦官招至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男儿生其世,自当为天下为百姓尽自己微薄之力,洛都身系一国之重,祸乱之始,既要做官,当表之始。”
“你也知道如今宦官当道,即便贤侄有着才情诗略,不懂为官之道在洛都只怕也是昙花一现罢了!”蔡邑仍有筹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赐虽不能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亦懂得大事当前不拘泥细节,宦官之权流,天赐敬而远之,民心之所向,天赐力而为之。”
这段话语字字珠玑,听的蔡邑心中暗赞,但想到受自己举荐为官终非小事,况且还是如此有才学的俊杰,基于对高兴的赏识,蔡邑抚须沉吟道:“说的不错,但你可有什么治国佳策,说与我听听。”
高兴略微思索,便利用前世所学,什么渔猎法规,商贾之道,朝廷规章,经营之法,观念形式,甚至如何掌握民心都一一表出,各种新奇之法不一而足,这些其实都是高兴前世普遍存在,甚至于小学生都能滔滔而谈,但若放在如今社会那可真是惊为天人叹为观止了。
高兴知道蔡邑虽愤然罢官,但始终心系朝野,否则也不会天下动荡仍旧耗费无数精力修订六经,也不会天下崩裂,董卓当权被重用而维持朝堂,事后董卓身死席间痛哭却被王允密告,落得惨死,这下可当真将自己所思所想滔滔讲解,只把蔡邑说的目瞪口呆,血脉贲张。
蔡邑罢官本已对当今朝廷失去臣子之心,若高兴之前说出这些话语,虽然惊奇也只是心中波澜,但如今受朝廷重视,正订熹平石经,已对朝廷看法又有了改观,虽然仍是看不惯奸宦霸权,再不愿入朝为官,但眼前书生如此奇才,若以如此先进观念带动,朝廷以至天下或许真有希望
此子当真济世之才!
蔡邑眼神明亮,再也没有疑虑,忙命范管事取来笔墨,就在这正堂之上亲自修书一封,让高兴拿好,嘱咐高兴第二日便去找兖州刺史刘岱。
高兴持了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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