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衣服都脏了,蔡邑老头派人拿来给你的,别说,这两件衣裳也值不少贯钱了,你可不知道,昨晚那老头眼睛都一直冒着绿光看你。”
老头!?现在的蔡邑至多不到五十岁,高兴也不知道这田猛怎么会有这等称呼。
高兴如此出类拔萃受人赏识,田猛也是由衷高兴,暗道这天下间就没一人有文采胜过天赐的了,自己终究没有跟错人,见高兴依旧茫然,“你赶快把粥喝了,洗漱一下,我去找范管事,蔡邑老头说等你醒了便去见他。”话说完跑出屋外找范管事去了。
什么情况?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
高兴已然回想不起,随手拿起米粥喝下,将稍微散乱的发髻重新扎好,取出一个木盆接了清水将脸擦洗干净,感觉清醒不少,略一犹豫,将睡榻上的华服穿在身上。
“醒了!感觉如何”
范管事进屋正看到高兴将衣服穿戴整齐,古语说人靠衣装马靠鞍,高兴被这新的服饰衬托,越发显得洒脱不羁,范管事抚须一笑,这孩子还真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这下可真是名动陈留了。
“睡了一晚,精神好多了。”高兴辑礼说道。
“那就好,当今天子急昭老爷进洛都,说要立碑铁书,将老爷的熹平石经篆刻太学门外,老爷要等你醒来亲自嘱咐几句,跟我来。”话说完转身出了茅屋。
高兴正要走出,看到一旁的田猛冲着自己伸出大拇指,苦笑一声,快步跟上范管事。
高兴跟着范管事直接走出外院,经过一个游廊,过了一处石子铺设的甬路,拐过几个庭院,已是到了内院。
除了上次在蔡琰的花圃书房,高兴还是第一次进了蔡府内院,时节虽已是深冬,院墙中也有各种冬季苍翠的树木环绕,再加时不时有亭阁错立假山水榭之中,楼栋画宇,奇花异草牵藤引蔓,心中也是惊讶,这蔡府当真豪宅之地。
范管事领着高兴过了几处屋宅,似乎是进了后院,来到一处书房前,进了屋内正看到蔡邑在书桌前临笔磨墨,对着书桌前的诗词不住点头,老怀大慰。
“老爷!高公子来了!”
高兴上前辑礼,“小生高天赐见过蔡中郎。”
“哈哈!我已请辞离官,再不是昔日中郎将,天赐若不嫌麻烦叫我一声世伯便好。”蔡邑看着高兴,受昨晚高兴诗狂大发,越发觉得眼前的青年风采过人。
高兴先是一愣,辑礼道:“天赐见过世伯。”
“哈哈!好好!想不到天赐如此人才却屈就我府做那下人粗活,真是委屈你了。”
“小生得范管事搭救入了蔡府杂役维持生计,已是感激万分,如今受世伯抬爱更是受宠若惊,哪里担得委屈二字。”高兴再次辑礼。
蔡邑闻听喜悦不已,拍着高兴肩膀,“识进退,懂谦让,不错不错。”话说完,直接伸手拉着高兴来到书桌前,“孩子,你看,这是你昨晚酒后咏诵的诗词佳作,我越看越是喜欢,真乃绝句啊。”
高兴看着书桌上各种隶书字体撰写的诗句,虽有几个错别字,但分明是后世家喻户晓的名诗啊!看着少说有八九首名诗佳句,自己昨晚究竟发什么疯了!?
“听琰儿说你对我所撰改的熹平石经也有研究,更有独到见解,文采之丰语意之奇当世罕见。”
看着蔡邑面带微笑,眼神透漏无限精彩,硬着头皮应道:“六经乃是当代学者必学之法,天赐少有研究。”
蔡邑连连点头,似乎想到什么,抚须一笑,“听范老说你过了这几天便要去陈留郡下属投奔?”
高兴应了一声。
蔡邑叹了一声,“贤侄如此佳才此去可不能埋没一身才华。”
高兴道:“天赐陋学尚不足取,世伯谬赞。”
蔡邑先是踌躇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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