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弹乐!”
说话之人正是蔡邑至交好友棠溪典,棠溪典曾和蔡邑一起修订《熹平石经》,今晚也是受蔡邑之邀来此,本想看看当今学子却不想闻听此等话语。
蔡邑微微一笑,“堂兄勿噪,可知他是何人?”说完自顾抚须又道:“此人乃是冀州别驾,沮授沮公与,也想跟我学习六经。”
别驾从事!
棠溪典一惊!
别驾属于刺史的直接下属,在从事中地位最高,虽无实权,官职很高,即便郡守见了也要礼让,想不到眼前至多不过三十的书生竟是一位别驾,但身为一方大儒曾经又是朝堂侍郎,心中也有傲气,“哼!既是别驾又怎能口出狂言。”
蔡邑在旁解释,“闻说此子心有大志,稍许轻狂也是理所当然。”
话刚说完闻听沮授道:“在当代两位大儒豪前,小生岂敢卖弄轻狂,只是闻说蔡老大人膝下之女才乐无双,曾言欲取轻纱者,非当今一等英雄一等文豪,轻纱遮面只为君笑,小生有幸得蔡老大人赏识来此,借众风骚墨客之宴见证,不才自写一首辞赋,若能得昭姬欣喜,烦请佳人注音一曲。”
此话虽有些张扬直白却也不卑不亢,即与言表称赞蔡琰雅致,又无形之中彰显出自己的才华,可圈可点让人无法回绝。
蔡邑笑道:“话语不错,公与官封别驾,既有才华怎能埋没,蔡府可不是那迂腐之地。”话说完也不顾棠溪典暗中阻挠,只是叫人传唤女儿。
稍倾,院落处迎着众人目光缓缓走来两名女子,正是蔡琰与贴身婢女小兰。
蔡琰身穿粉色袍袖长衣,外披狐裘,虽是脸蒙薄纱,仍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嫩风情。
此时众书生俱是出奇的安静,高兴看着蔡琰缓步行走之间,不知为何只觉像是一副行云落水的画卷出世,不由得隐有一些痴迷。
蔡琰朝向众书生福了一礼,坐在父亲下首单独座位,皓齿轻开,“小女方才在内院闻听上官话语,上官大才,可小女这里有诗词一首,若上官自信所写辞赋能比上此诗,小女愿为其表。”
沮授深信自己才学,笑道:“愿为受教!”
蔡琰抬头扫过正站在席间的高兴一眼,面纱牵动之间似有笑意浮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花,又折花枝当酒钱”
咏诵的正是高兴之前的诗句。
此诗之绝佳又有何诗可比,而且如此风流诗句由蔡琰黄鹂鸣翠一般娓娓道来,更有莫名的美意。
待此诗念完,众书生都是怔楞当地,诗中抒发的意境正是孤独情怀,寓意表天,契合如今大多数风流才子的心照,借诗抒发的情感如此洒脱盎然,不羁风流,难得更是后几句引以为癫引以为豪,不知不觉大家眼神越发明亮,蔡邑更是震惊。
此诗绝妙!
沮授惊愣好一会工夫,“难得蔡小姐做出如此绝句,公与汗颜!”
“此诗实乃当世绝句,但小女受之有愧,只因此诗不是小女所作。”
“什么!?”众人皆惊!
这又是哪位大文豪所作如此绝妙之作!?
“是他!”蔡琰纤手轻抬,遥遥指向正目瞪口呆的高兴。
众书生看向穿着一身米黄麻布杂役扮相的高兴,半响均是没有话语。
搞什么啊?!
高兴莫名头大!这出风头的事情怎么又落在自己的头上来,我的姑奶奶好玩吗?
心中正愁烦着,闻听沮授哈哈大笑,“昭姬即不肯承认自己所做,也不必胡乱推搪下人,辱了我等名节!”
高兴转身看向沮授,眼中精光乍现,沮授啊!沮授!枉我前世敬重你的人品才学,却没想到年轻的你竟会如此污人。
跟典韦一众人待得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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