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东西也收了,本公子今天心情也是不错,你这就走吧,别妨碍我的雅兴。”高兴见戏也演的差不多了,直接收官。
恶少隐晦的看了少年一眼,“大人身有要务,小人自不敢打扰,大人若有差事尽管派人府上通知,小人马上照办无误,这就告辞。”
话说完躬身行礼连退十多步方才起身刚要离去闻听高兴喊道:“你这人着实不错,懂得进退,你记得明日便去洛阳我堂叔那里,就说是他侄儿所说,封你个大大的官位,不过记得我不想多生枝节,此事自己知道就好断不能告诉别人。”
恶少听了便如有了一朝飞天的喜悦,委实不能形容,诺诺称是,转身便趾高气扬的大步离去,似乎已经预见自己端坐朝堂之上,美酒歌姬数不胜数,又哪里知道自己若真的去了洛阳当真死的不能再死。
高兴又使唤着典韦放走河里那些已是冻得浑身抽搐的家卫,见他们走远再也抑制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他可不怕事情败露,等这呆瓜去了洛阳,那张让派人查办,自己早已经过了黄河,天高任鸟飞了。
“多谢权贵大人搭救我们父子,郭某不胜感激。”少年父亲见恶少远去,趋前答谢。
“什么大人?这大哥哥只是假扮而已。”少年在旁哈哈一乐。
“你怎知我是假扮?”
高兴一奇,当局者迷,连其父亲都一时被蒙在鼓里,这看似最多十二三的孩子怎么知道,先前便有疑惑,忍不住出口问道。
此时围观众人虽然惊奇剧情转变如此之怪,原先还耀武扬威的司马之子怎会突然对高兴毕恭毕敬,但世风日下终是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猜测,高兴自是不怕外人听到。
“真正的权贵人物怎会穿的如此寒酸?”少年振振有词。
“我这是要办机密要事,非要穿成这样不可。”
“那张候贪污纳垢,崩溃朝纲,散布的贵权子弟当然个个酒池糜烂,鱼肉百姓,怎会平白救助苦难之人,你所说的机密要事也只能是尽收不义之财,又怎会穿的如此破败?听口音你们只怕是哪处逃奔来的英雄人物吧?”
少年说着从书童那拿出水袋,一番话语加之之前的一通挣扎,已是有些口渴,揭开袋绳,灌了几口清水。
高兴想不到如此年少的孩子竟有如此敏捷思维,哈哈一笑,“说的不错!如果刚才那呆瓜有你一半聪明我可不好糊弄了,也救不出你这精明小子了。”
少年一笑,“其实你不救我,我也自有办法逃脱,不过你们有心救我确是事实,我们也没贵重之物,身上钱财也没剩下几贯,你刚才收了很多银两,我也不说破你们,都不是那迂腐之人,我便以水代酒敬你们英雄之义!”
话说完将水袋递给高兴,神态说不出的洒脱。
少年递出水袋,接着又从书童背篓里取出一团油布包裹的物事,打开现出很多干馍与各种吃食,“当然还请各位英雄用点吃食,虽然粗陋,勉强可以充饥。”那神态似乎知道高兴众人已是饥肠辘辘。
田猛众人眼睛发亮,本来还想从高兴那取来银子去街边买些吃食,但高兴几句话就将那司马的儿子震住,更双手奉上银两,对高兴佩服的无以复加,后期见高兴只是饶有兴趣的与小孩对话,只能腆着老脸在一旁候着,此时见少年捧出各种干馍豆饼,呼啸一声集体冲出,丝毫不顾天气冷冽,吃食冷硬,争相抢吃着,恨不得一口塞下整袋吃食方才踏实。
高兴看着众人如狼似虎的吃相,拿起水袋抿了一口,看向少年越发喜欢,自己在前世也算状元之才,貌似自己十二三岁可没如此聪颖,随机问向少年父亲,“你这孩子当真聪颖非常,不知你们去往何处?”
“惭愧,我这犬子确实自幼天资聪颖,所学一点即通,一通便会,这次便是去天柱山拜访乌角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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