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盐业贸易的特权谋取极高的私利,加上那时的官僚体系腐化堕落,实力范围发展越来越大,更是创立帮派,始称盐帮,据说鼎盛时期人数达到几万,富可敌国!
此时那船商正在收取着下一批次过河的钱财,突听身后有人问道:“掌柜的,什么时候过河?”
转身正看到高兴一众人,“等官盐到了顺风后就开船,想过河每人二百纹钱。”
这船商是盐帮分会的一个堂主,职位不低,统管着黄河上流这一个新开的支线,盐帮私运官盐,捞的油水自然不少,但正应了人为财死的古话,有钱人便想挣到更多钱财,盐帮堂主每次运送官盐总会载人到河两岸,管你是商人巨贾还是江洋大盗。
盐帮堂主见高兴面有难色,看了看高兴一众人破旧的衣衫,嗤笑一声,转身继续收取人群过河的钱财,丝毫也不搭理高兴众人。
高兴摇头苦笑,总要想办法混到船上才行,转身见旁侧的杨天眉头紧锁,似乎也在思索办法,盐帮有官府坐后实力更大断不能硬来,典韦等人也是一筹莫展,那黄河波涛汹涌河面宽阔,要想游泳横渡过去,只怕刚进了深处就被冲到浪下。
便在这时,高兴左侧不远处人群骚动,不时有哭喊声传来,高兴疑惑与众人一起朝那处走去。
来到近处,正看到一外披狐裘,五官稍显俊色的富家公子抓着一位面相更为俊秀的少年,旁侧则有一位中年和一位看似伴读打扮的书童正被多名家卫围堵着。
“公子你可不能不讲道理啊,我家儿郎真的没碰到你啊!”少年的父亲不停撕扯哭喊着,可惜家丁太多,与书童挣扎一会仍是徒劳无功。
“爷的理便是理,碰了便是碰了,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你家小儿跟了我还能亏待了他,爷疼他还来不及呢。”
那俊俏公子话说完又遣人将四处的人群哄散,拉着少年就走,后面少年父亲挣扎更是剧烈。
公子心下不喜,高声喊着,“养你们这么多废物干吗用,赶快打走。”
“如果你敢动父亲一下,以后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公子闻声低头正看到少年盯着自己,眼神说不出的阴寒,只觉一股阴冷从脊背窜起,忙将少年交给旁侧的一位家仆,
那时朝廷腐败,糜烂贵权之辈有些极好男风,他便是出外刚巧看到少年肤白清秀,勾起颠鸾倒凤的色心,便想霸占少年,此时看少年阴狠的神色,心下也跟着一狠,等押回府里砸断你的手脚,终日捆绑在榻上,看你如何跟我耍狠。
恶少心中想着,也是有些俊俏的脸上慢慢显出凶狠,“给我将那两人往死里打。”
“住手!”
恰在这时,高兴一声厉喝,众人都是一愣,应声停住。
“你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管本公子的事,知道我爹是谁吗?”
高兴本也不想管这闲事,毕竟自己也算这个时代逃路的亡命之徒,但看到如此可恶之事,本能的想起济阳村的惨状,心中一股任侠之气直接喷发,丝毫没犹豫开口制止,听那少爷喊着也不答话,只是手指着围住少年父亲的恶仆对一旁的典韦说道,“去给他们松松筋骨,全部扔到河里,不准他们上岸。”
典韦性情好打不平,早已怒不可待,闻听嘿嘿一笑,“你瞧好吧。”话说着疾步走了过去,可怜那些家卫有哪里是这号绝世猛将的对手,拳打脚踢之际也不知身上哪处零部件坏掉,就被典韦一手一个陆续被拖扔进河里。
时节正是初冬,天气冷冽,众家丁被驱逐河里一瘸一拐的争相靠岸,却又被典韦打回河里,如此折腾一番全身湿透更是冰冻刺骨,说不出的狼狈。
“好大狗胆!你可知我父亲便是此处的司马?”
司马的职位在后汉职权委实不小,只在平四将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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