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见这铁箭射的是宗主,众人大惊,其中老年人反应最快,叫的最欢。
上座一缺牙长老心花怒放,拍手叫好“好刺客!居然敢刺杀我们宗主,快去将他抓起来。”
他们不出手这李健也没办法,他们这个年纪神通者只会神通,不是神通者谁还好意思用法术?也就只能扯着嗓子干吼,不然想干什么,对着窗户来一发?家还想不想要了。
年轻一辈的子弟反应也很迅速,道道青影闪过,冲出门外,全都落入院中寻找那刺客的踪影。
院子里漆黑一片,还下着小雨,朦朦胧胧看不清人。
人群中一头顶金簪的青衣子弟喝道:“开剑眼。”
闻言,众人纷纷拔下自己一根眉毛,那眉毛在手中化为一支模糊小剑,挣脱手指钻入眼里。
小剑入眼,顿时众青衣弟子眼中神光四射,刹那间便将院里所有角落扫了个遍。
“没人,上墙头。”那金簪男人继续下令,众人正准备越上墙头。
“张义回来!”屋内李健稳坐首座,毫不慌张,令他的大弟子也就是金簪青袍男子退下。
“这厮怎得如此有恃无恐?”长老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摸不着头脑。
“爹爹,这么急着叫我来干什么?”一个浑身酒臭,脚步虚浮,脖子上还有女子唇印的青袍男子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你这臭小子怎么才来。”李健一巴掌将男子打了个踉跄,恰巧张义也从走到了李健的左手边。
李健指着张义,对他二儿子面提耳命道:“你能不能学着张义一些,别整天都和外面那些女人鬼混!”
他二儿子被李健一巴掌呼晕了,只是连连求饶。看着自己二儿子这怂样,李健也是无可奈何,不管他了,还是大儿子化龙令人省心。
“师傅,刚刚那刺客为何放他走?”张义不解。
李健把玩手中的箭矢,慢悠悠的说道:“这是我们的信物,表示他愿意接我的活了。”
那缺牙的长老嗤笑:“天下刺客都说自己是第一,不知道宗主请的是哪一位?”
“这位长老请注意你的言词,小心祸从口出!”李健觉得眼前的缺牙长老眼熟,但就是记不起他的名字。
“老夫就是问一下你请的是谁而已,又怎么祸从口出了呢?”缺牙长老才不上当,天下能人这么多,若是管不住口,早就不知死哪去了。
见这长老不上当,李健也不卖关子了,道出了杀手的名号:“本宗主请的是天地失色,菊花刀!”
刚刚出去追刺客的青袍弟子都双腿发软,菊花发凉。
那缺牙长老惊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不可置信:“你怎么请的是那瘟位的?”
“不对,先不说你是怎么联系上那位的,你到底是用什么代价请的他?这个你要说清楚。”右手边的一位长老明显更加理智。
“放心,我是用我自己的东西请的他。”李健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提问的长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在那里的急得骚头摸耳。
李健心道:“我是宗主,整个宗门都是我的。”
“我们宗门已经破败到这种程度了吗,连杀个人都要请杀手,我们还是上宗!”又是一个长老叹息。
“现在宗门一日比一日差,估计下次评比就不再是上宗了吧。”缺牙长老越想越觉得伤怀,流下了泪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父不适合当宗主吗?”刚刚进来的李健二儿子李化和满身酒气的躺在椅子上,打着酒嗝质问。
“你在说什么臭小子,熊长老怎么会这么说呢?”李健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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