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痛得跪倒在地，右手勉强撑着不倒下。

    原来如此。

    更加接近了吗

    杨帆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右手。

    一滴流动着的血珠。

    他闭了眼睛，脑中画面一转，当他缓缓睁开双目，自己已经再度来到了这个地方。

    昏暗的电影院，那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生产的破破烂烂的放映机，那块冒着雪花的大屏幕。

    杨帆站着，盯着那块大屏幕。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我。”

    “我不是什么很有用的人，我很懦弱。”

    杨帆缓缓地说道。

    “但我不想对不起我自己。”

    “那一夜的火光烧毁了我的一切，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想赎罪。”

    杨帆很想吸口烟，看着烟气萦绕。

    但没有。

    一秒钟后。

    “嗒”

    放映机“刷刷”地转动起来，胶片中的每一个场面透过放映机投射到大屏幕。

    大屏幕显示出一句话。

    “我必荣耀你，你也必荣耀我。”

    “我接受。”

    杨帆割开手指，一滴血滴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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