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朝乔冷秋示意。
乔冷秋心里自然也是着急,他有点抓耳挠腮,想找个办法让这帮人放弃,但这剑横插道中,后边的车马也过不去呀。这帮人看来不仅仅是为了拔剑,而是必须清除障碍。“唉,这倒霉的剑!”
暗骂声未了,他似乎感觉自己攥着的剑室发出了什么光亮。仔细看时,又什么也没有。“唉!我以为又有什么奇迹呢。”他失落地叹口气,手指下意识的抚摸剑室的上古纹饰,顺手滑过那滴五彩独山玉纽,这个玉纽像水滴一样晶莹剔透。他想起小时候爸爸到南阳出差,专程跑了趟石佛寺,那里的人非常聪明,不产玉石,却家家加工玉器,是真正的‘无中生有’的人。独山玉在他们手里,遇色赋形,仿佛大千世界,尽从灵石上活灵活现出来。爸爸还专门买了个小型的玉石摆件,但成色与这剑室上的玉滴比起来,真是云泥之别。在远古时代,没有机器,远古的先人们使用淘到的金钢砂一点点琢磨,磨出这个玉滴最起码要一个工匠一年的功夫,想必这远古的玉滴因为浸润了人的汗水精血,故而更加有灵气更加晶莹剔透吧。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又骂了一句“倒霉的剑,这么任性,可惜与剑室分离。”骂完,又似乎看到剑室发出隐隐约约的光亮。这回他看清了,是那枚玉纽。没想到这玉纽还为剑报不平呢。他伸手抚摸玉纽,没想到空的一声,剑室发出嗡嗡声响,几乎同时,嵌在石板中的玄清剑拔地而起,嗖的划过一道蓝色的弧线,哐地一声便插入剑室,空气中震动着嚓嚓余响。
众人吃了一惊。齐望向乔冷秋这边,士兵们霎时或持戈相向,或张弓引箭,一时剑拔弩张。
乔冷秋也为这个结果惊骇不已。
“怎么,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群架呀!”柔雪见玄清剑归鞘,欣喜之余,忽然胆壮起来,抑或是这剑神奇的归鞘让她莫名其妙的增强了信心?
一看只是一对少男少女,士兵们放松了警惕,将军则示意众人收起兵器,冲乔冷秋施礼道:
“在下晋国末将赵夙,奉敝国君之命为虞君送马,敢问两位可是虞国少侠?尊姓大名?”
原来是一帮晋军!幸好这位赵夙没有百里奚的本事,看不出虢国装束和虞国的细微差别,乔冷秋抱拳道:
“本人乃虞国一无名小卒,刚才的飞剑入匣不过是障眼的把戏,将军不必记住我这无名小辈。”乔冷秋忽然脑洞大开,顺嘴乱编,以求对方淡化刚才的那件事。
这乔冷秋居然能如此应变,柔雪顿觉刮目相看,她朝乔冷秋呶一下丰润的嫩唇,做一个不太明显的鬼脸,但乔冷秋却装作没有看见。
显然赵夙也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乔冷秋的低调谦虚并没有取信于他:“少侠,请不要过于谦逊,少侠此举,仍人剑合一之术,天下能有此术者不过十数人,还请少侠告知尊号,以便日后择机相访。”
乔冷秋心中一喜,没想到刚才这无意一招居然还有来头,这一招在这异层空
间会的人还不多?话说这招数不过是按错了一个键而已,这可能原本就是剑的机关设计。即便如此,他心里还是暗暗有点得意。心想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也不能太做缩头乌龟了,再说了,他说的日后相访也是以后的事,先把眼前的事应付了再说,就脱口道:“在下乔冷秋,请赵将军多多赐教。”随即抱拳施礼。幸亏过去线装话本看得多了,这口头应对的名堂倒也能糊弄过去。
赵夙见乔冷秋以姓名相告,心中大喜,施礼道:“乔少侠珍重,后会有期!”别过乔冷秋,便率着队伍朝虞国都城进发。
“看这气派,晋国的人还不错嘛!”乔冷秋脱口赞叹道。
“死泥鳅,你忘了他们一路追杀我们了?你看,那个赵夙旁边还有一个人,阴阳怪气的,一看长相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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