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涌荡,当场将戚凡和尤慧天推开了数十丈,那枯瘦老者和剑隐相视一望,而后身形一动,两两祭出绝技,冲上了云霄。
一股巨大的能量还在蔓延,戚凡和尤慧天像两枚枫叶,在长空中远去。
“女王?”
“戚兄弟?”
地面,冷聪和菩提靳飞身而上。
尤慧天俏色苍白,正极力稳住身形之际,一只大手毫不犹豫抓住了她的胳膊,感觉那是一铁钳,很有力。
侧目一瞥,她气坏了,戚凡那张脸此刻竟距离她如此之近?
“你放开我!”
“你当我救你呢,我只不过是想让那种冲击力减弱一些。”
“王日后必灭了你东皇国,而后将你这狗皇帝千刀万剐!”
“到时再吧,瞧瞧你那张开满牵牛花的脸,活像我欠你什么一样?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想着那个,哼,一条绳上的蚂蚱,省点心吧?”
“你闭嘴...放手,来人了...”
“管他呢,对了,西母国皇帝,你咱俩就不能好好合计合计么,非得来个你死我活,让东元天下民不聊生?”
“狗皇帝,你休想,赶紧放手!”
“正经的呢?”
“狗皇帝,厚颜无耻,你...”
尤慧天发誓,她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怎的毫无一丝羞耻感呢,自己的身体这会儿几乎全被那狗皇帝挟住,这让别人看见后她怎么见人?
“女王...贼,你放手!”
蓦然,冷聪一掠而来,见着自家女王此刻竟然被戚凡一正经的搂抱着,顿时七窍生烟,怒不可遏。
“嘿嘿,非礼勿见。”菩提靳随后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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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巨潮终于渐渐落下,那潮水统统流入了疑城一侧不知名的地方。
人群中众人都吐了一口气,好险——可抬头一看,天上三条身影还在高空施法,看样子那月光长剑不伏法?
“今日大典就此宣告完毕,诸位城民可自行回到家舍。”
吕箐箐摆了摆手,感觉身体空荡荡的,元力消耗太大了,几乎有些立不稳。
她招手收了城主金印,那因缘之心分明就在眼前头顶,可这会儿她真高兴不起来。
她很累。
也不知道塔内那凌姓男子如何了?
不消片刻,城民纷纷散去,连几家长老家族之人也走了,偌大的赤神塔跟前,就着两个女人。
吕箐箐和那花乔。
“城主大人,我家丈夫可会有危险么?”花乔一脸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该担心什么。
“一切自有定落,凌夫人回吧?”吕箐箐摇了摇头,挥手道。
一切自有定落,凶险或者吉祥,谁个知晓?
“惟愿那赤神伏法。”花乔轻声叹息。
“伏法?谁伏法?”但闻此言,吕箐箐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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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塔内,凌寞看着自己的儿子,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家伙坐在地面,把玩着一颗赤芒珠子,时而抬起脑袋看着凌寞,奶声奶气唤道“爹爹,爹爹,玩儿...”
数次,凌寞几乎忍不住放弃,儿子手中那颗赤芒珠子已经越来越亮。
他的心像被什么揪着一样?
“嗡”
塔内那座雕像忽而一阵赤芒闪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在他面前,道“你不必担心,不必犹豫,吾蚩尤一言九鼎,绝不会欺骗你,事后你家儿子必会安然无恙不,那滔天黑水也不会轻易冲破这疑城,此为功德圆满,届时,吾蚩尤也将随即离去...”
“你是...赤神?”凌寞大惊,后退一步,怎么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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