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汤池里面热气蒸腾,白臂白腿在水中游动,环绕着傅三。傅三在一片白浪之中兴奋不已,开还开始觉得有些自惭形秽,后悔自己早餐在怡红院多了一些肉,现在嘴巴里面口气有些不对,看着眼前美女们个个嫩滑的嘴唇,不好意思凑上去,心中抓痒。见傅三面容痴傻,动作僵硬,刚才手拿铜镜的女子,把铜镜扔给了浴池外的同伴,双手环抱全身裹住了傅三。另一个女子也见机跳下来,只是没有地方下手,就把傅三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面。傅三枕在大片的海绵上,闻着焦土的芳香,身心俱醉。一阵摩搓过后,他管不了怜香惜玉了,嘴巴往往抱住他脑袋的女子嘴上抽过去,还发出急促的咕咕声。
就在他抬头的时候,他看清了抱住他脑袋的女子的脸,“云儿”,傅三大惊,连忙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站在“云儿”面前,连忙蹲了下去。
“云儿,你这么会在这里”,傅三激动之后,看着“云儿”和众多女子一样一丝不挂的在汤池里面,一脸震惊惶惑。
“云儿在这里好好的洗浴,公子你不学好,脑袋在人家身子里面乱钻,现在人家又酸又痒的,看看你,你又跑掉了。”傅三这下看到,手拿铜镜的女子眉眼虽不是非常美丽,但是眼波流转,媚力透人骨髓,加之身材细长,恍如已解罗裳的嫦娥。傅三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冲动,他死死地盯着“云儿”。“云儿”被他看得有些怕了,起身说,“公子,你好好坐下,我帮你捶背”,“公子,要不我给你唱个曲”。她见傅三,脸色依然阴沉,也不等傅三点头,就唱了起来。
她唱得是一首词,只听词中说道:“苦恨碧云音信断,只教征雁空还。早知盟约是虚言。枉裁诗字锦,悔寄泪痕笺。”傅三是勾栏瓦肆的常客,但是“云儿”如此美妙的歌声真是从没听过。只听清音低回,慢慢随着蒸气起来,浸透了重重迷雾,好似整个房子都是婉转娇柔的声音,傅三全身浸在其中,心摇开始神驰。“云儿”看到傅三又开始神迷意乱起来,开始面带微笑,歌声越唱越柔,好似山间绵绵流淌的温泉,想要软化到石头的心脏。傅三看到“云儿”妖媚的笑意,浑身一抖,心中绞痛。
“不行,我要带你出去,不能呆在这”,话没有说完,傅三就抓住“云儿”的纤手,拉着她起身离开了浴池,往往外面的卧室走去。“云儿”娇喘吁吁,声音大急,“公子放手,快放开,我不能出去的。”
“你不去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还想光身子唱首歌”。傅三眼睛冒火,回头怒斥。这时他看到“云儿”脸色通红,上下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和“云儿”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拉着手在洞中浴室里面走来走去。傅三心下惭愧,不自觉松开了“云儿”的手,但转念又怕“云儿”跑掉,赶紧又重新抓住。
傅三抓着“云儿”,他不回头,走在前面,到处寻觅衣服。这时手拿铜镜的女子拿着铜镜也从浴池里面起身上来。她继续带着甜甜的笑意,看着傅三,“公子的衣服都拿出去熏香了,可以到刚才的卧室里面去穿,丫头们应该都已经做好了”。要回到刚才的卧室去找衣服。这时卧室门大开,一阵香风吹来,浴池的蒸汽散开了一个大洞一样,傅三感觉身上有些冰凉,又觉身心俱爽,那香气有梅花的清香又有牡丹腻人的甜味,闻着实在是舒畅之极。傅三连说,“不好”。
他今天晚上已经是中毒两次了,该不会是第三次也是发生在今天晚上吧。傅三有些手足无措,他突然想起了晚上碰到的那个怪女子,她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很多秘密。想到怪女子,傅三又开始担心起刚才大墓地牢里面的众多女囚,她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现在又身在何处?还能不能有机会再回到她们身边,再把她们带回去。傅三开始有些着急。想到这,他快步地离开了浴池,走进了卧室。
傅三没有中毒,香风是房子里面的蜡烛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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