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门边两个分别倒在左右两边,其中一位抱着小孩,手上滴着血,显然是刚才傅三翻身的反击击中了她们的手臂。
傅三想上前帮忙,看着她们白花花的身子,又不敢上前,回头找领他进来的怪女子,发现已经不见。他顾不了许多,大步上前去抓抱小孩的女子的手臂。那女子吓得脸色煞白,护住小孩,整个人紧紧贴着墙壁。傅三是担心小孩受伤,想帮她涂上药。但是那女子看到傅三如此贴近,叫声惨烈,全力挣扎。奇怪的是,她在挣扎后退的时候,栅栏里面瞬间风平浪静,没有人作声。这时,倒在门口另一边的女子苏醒过来,她见傅三抓住同伴的身子不放,尖叫着飞扑过来,倒地的瞬间,双手抓住傅三的手臂,狠命撕咬。鲜血和口水混杂在一块,涂抹了傅三一身。
傅三无奈,只好放开了手。放下一个药瓶,连退了十几步,说道,“好,我不动你们,这是药,白色的撒在外面。如果身体已经有发热,红色的内服。”傅三回头看了看,刚才两位女子一阵惊天动地之后,栅栏里痛苦呻吟声又开始起来了。噪音比较集中之处,是在过道的正中间,几个女子光着身子被吊绑在栅栏上,浑身都是鞭痕。一个身材高壮的女人双脚张开,高高翘起和手臂绑在一块,躺在一张石桌上,私处象张着的嘴巴,傻傻地朝向上空。女子身上和腿间鲜血淋漓,血渍已经开始结块,还有两只老鼠上下游窜。傅三过去,女子脸侧一边,贴着一位婴儿的脑袋,脸上似乎还带着笑容,两人均已断气。
那婴儿竟然是黑皮肤的,这让傅三觉得非常震惊。
栅栏里面的女子,则是两个一组,衣服还算整齐,绑在角落一根根大木条上面。她们看见傅三过来,个个慌乱恐惧,哆嗦着,或悲鸣或哀告。傅三看着心惊肉跳,手上的刀不停地抖动。长这么大,他从未看过这样悲惨的场面。
傅三绕着大厅转了两圈,没有看到其他异样的东西,怪女子还是没找到。傅三不管这些忌讳了,他跑到外面大厅,拿了两张鹿皮进来。他把死掉的女子的尸体松绑,小心拖下来放在了鹿皮上,然后又把那黑小孩放下来。他把两具尸体放在一块,用鹿皮裹好。另一张鹿皮盖到上面,抱起来,重新放在了台面上。接着,他走过去,打算把桌子旁边绑着的女子放开。
正要动手的时候,一声低喝:慢着!
那长着一张死人脸的女子赫然站在桌前,不知道她又从什么地方又冒了出来。
她拿出一个瓶子,点燃了一支香,一阵异香味飘过,这香味就是刚才在墓门洞口闻到的。香味飘过后,栅栏外面那那两位赤裸的女子开始混混欲睡,怪女子拖着身体走近前,掏出了一小张鹿皮,在女子身上擦了擦。傅三见她擦得费劲,从外面拿了一锅水,把搽脏了的布拿进去洗了一下。那女子突然眼神慌乱,“别碰他身子兵刃!”,瞪大着眼睛看傅三,手听在半途,不敢把布接过去扔掉。女子声音有些着急生硬奇怪,跟刚才冷冷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傅三正觉诧异,突然感觉头晕恶心,过了一会,天旋地转,眼前乱成一片。只觉身上一阵麻,一阵痒,“我中毒了吗”,她看怪女子扶着自己,眼神里含着怨恨和责怪。女子没有说话,拿出熏香在傅三鼻子前燃着,轻轻吹气,让烟雾进入他的鼻子里面。
傅三觉得香风醉人,浑身舒泰,仿佛回到了傍晚跟云儿一块坐在树上的时刻。过了一会,他又觉全身渐渐僵硬,迷糊之间,他喊一声“云儿”,身上忽然刺痛,再喊一声,身上更痛。接着两下喷嚏,胸中恶气吐出,一下子手脚酥软,神智清醒了过来。只见那女子远远坐着,在料理手头的一块鹿皮。见他醒来,那女子突然间抬头说话了,又是冷冷地,说了几个字,“去外面,拿鹿皮过来。”傅三试了一下筋骨,手脚还是疲软,但精神特别不错,好像是疲劳一日,第二天大睡醒来。他慢慢起身,往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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