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希望考个好学校。
今天他运气不错。
我渡了几步,有意避开他头颅的位置,开始有目的地出脚,打算废了他的手脚,给他长长记性。
只是不知道,我如此用心良苦,他父母知道会不会对我感激涕零,反正我是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要是这孩子非要问的话,一会就告诉他我叫雷锋吧。
孩子缩成了一团,“噼噼啪啪”的声音频率很高,但他像一只蛋壳里的小鸡,几乎没什么反抗迹象,甚至连哼声都听不到了。
恶少出手也重了许多,边打边骂:“独眼龙怎么了,大爷我胯下也有。”
正在我们挥汗如雨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微微响动,转头一看。
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大部分穿着花衬衣。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一个披肩发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左眼被黑布罩着,但黑布没有挡住过眼的刀疤,他一身区别于他人的黑西服,红色衬衣领口大敞遥开,露出小腹花里胡哨的纹身。
站定后,他抬起手,一众衬衫都停了下来,只是他们的眼神都是凶神恶煞的,不断敲打着手里的砍刀和棒球棍之类的。
到了这个时候,我忽然想了起来。本市最大流氓头子外号叫小宝,独眼龙是他的左右手,城区的娱乐行业基本都被他垄断了。他现在带来这么多人,难道地上这厮真是他小弟?就算是,他们来得也太快了吧?难道他的小弟都能实时跟踪吗?他又不是雷达。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胡同另一头并没没有人。但我还是赶紧把恶少挡在身后,顺便把小劫匪的武器向前踢了下,“过路啊,还是借刀啊?”
独眼龙看了看地上“哼哼唧唧”的小劫匪,“这小兄戴跟我混的。”
“跟你混咋了?你多个?!”果不其然,恶少一出口就是奔着动手去的。
对方全是一愣,连独眼龙都持不敢相信的眼神,随后有几膀大腰圆的家伙就要冲过来。独眼龙呵斥住他们,上下看了看恶少,点头说:“兄戴,跟谁的?”
恶少一指我,“跟他的,咋着,比划比划啊?”
独眼龙诧异地一笑,然后蔑视地舔了舔嘴唇,对我说:“我这小兄戴身子软,整顿揍正常。你们流弊,骂我两句也没啥。”
听了他这话,我想着能善了就善了,打起来吃亏不说,关键是这情况必须下死手。恶少属于体力无极限的主,力气又大,他的秉性是往死里整,弄不好真出人命,所以,我本意还是想以和为贵。
可我还没张嘴,独眼龙能用的那只眼猛地瞪大了,从身后拽出一个丰满的怒目女人,“可这账咱得盘盘了,你兄戴看我媳妇不给钱,还整烟头烫,你看这一大溜泡,跟特么癞蛤蟆似的,多掉价啊!是不是,整个说法吧?!”
此事不能善了了。独眼龙不会在乎地上的小劫匪,更不会在乎这胖妞,但他一定在乎面子,这是他吃饭的家伙事儿。归根结底,他是来找面子的。
可我从小就知道,恶少虽然是个饿死鬼投胎,但他却24小时精力充沛,且充满动力。小时候嗜打架如命,这几年憋在古董店里,晚上闷了都去工地发泄。现在看到独眼龙给他布置了如此精美绝伦的发泄场地,还有这么多免费的人肉靶子,他现在心里肯定琢磨着怎么挑起事端呢。
我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一边思考着怎么以他能接受的方式,把面子给独眼龙,好避免这“无谓”的争斗。
独眼龙将胖妞推倒身后,用手指地,“今个儿我告诉你俩哈,这儿,我地盘,我唆了算”
我刚皱了下眉头,想着如何回答,只听恶少特别淡定地来了一句,“你特么大舌头啷几的,还你唆了蒜,你咋不唆了辣椒呢。”
此话一出,没用独眼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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