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再想连触觉都有了,我马上收功,对游本昌耸肩说:“ 3d影像,还带触感记忆,我骗不了自己。”
“那就只能用大招了,视线转移。”他那模样似乎在为我着想,可急于打发我走的意味明显。
“行吗?”我倒是听过这说法。
“肯定行,洒家只骗女人,从来不骗男人的。值班室桌子上不是本经书嘛,你去看看吧,保准管用!”他努力摆出十分真诚的表情。
我知道他说的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和《观世音菩萨救苦经》,这两本书是张静怡给我的,当时我觉得唯物不该苟同唯心,高傲的认为她有些无厘头,没想到现在游本昌也提议让我利用这两本书。但是不管这两本书能否虐杀我脑海中的妖红色,我都不可能回值班室的,那小姑娘没准正气哼哼地等着我呢。我现在需要的是天亮,而不是经书。
游本昌见我犹犹豫豫,就吊着嗓子说:“还大小伙子呢,老娘们儿来了大姨妈时候的胆子都比你大。去拿吧,我给你留着门。”说着,他就将钢化门打开了,并向外吼了一声,走廊内瞬间一片光明。
他不屑的眼神并不能激怒我,我才不会上他的当。但我有责任在身,不能总躲在病患房间内,着实应该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了,哪怕我的责任只需要到天亮。于是我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急速探头左右扫视一下,虽然没看到什么,但我还是打算先退回去。
可就在这时候,游本昌大喊一声“走你!”。我暗道不妙的时候,后腰就挨了一脚,一下就扑了出去。他只想把我赶出来,这脚是贴近了踹的,力度并不大,所以我很容易稳住,可我还没转身就听到了关门声。等我揉腰看向他的时候,他正朝我吐舌头呢。我气得心脏都直痉挛,但真是拿他没办法,更没胆量在这地方跟他耗着。我能做的就是朝他阴狠地点头,随即毛骨悚然地查看左右的情况。
这几十米远我走得是心惊胆颤,尤其是通过患者房间时,总觉得左右两扇门会突然打开,然后冲出个妖红色。当我谨慎地推开值班室的门后,看到里面并无异常,空荡荡的,仿佛沉寂了百年的那种阴森,毫无生机可言。有了前车之鉴,我只把门虚掩上,魂不守舍地把椅子拉到墙边,背靠墙壁。我手上拿着快被翻烂的经书,为了不再想红色,我开始用心诵读: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起初还是心有余悸,会忍不住用余光观察室内状况,基本就是心不在焉地速读,慢慢地,指甲大小的字就印在了我的心底,不知何时起,我一心想要弄明白每个字c每句话c整部经书的意思,或者说是深意。从那时起,我忘了自己为什么诵读c现在的时间c我在哪里,甚至忘却了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忘我的境界,但我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灵魂随目光沉浸在每一个金钩铁划的文字上,那感觉就像重生了一次又一次。每个文字都不是简单的汉字,它繁杂得像是浩瀚宇宙,让你不得从它的偏旁部首去拆分理解它。无论怎样感悟,当你翻过来再读的时候,总能悟出另一层深意,永远无法领悟其精髓。
直到东方小亮,我依然难以自拔,不舍地放下经书闭目养神许久,才潦草忆起我的初衷。它的确有用,因为小姑娘的影子真被我淡化了,以至于换班时我都没提昨晚的事,也没上报领导。或许是我熬了一整宿,实在累坏了,懒得跟这事耗费精力了。
坐上公交车后,我甚至都搞不明白那小姑娘到底出现没有,模糊得就像乍醒后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噩梦。但我摸到口袋里的眼球,这疑虑当即就打消了。
“她真的存在!”我第一时间来到恶少的古董店,将昨晚的事情详细和他叙述了一遍。
恶少显然不信,瞪着骷髅眼撇着嘴,“你相信这世上有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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