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提了很多次这件事,他却执意不肯娶白薇薇,我想c我想白昼虽然和我性子不合,但他这些年到底还是对我好的,不如c不如我就嫁给他”
叶武倏忽起身:“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你不会将就的吗?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白昼吗?你从小就说你最讨厌成为那些连婚姻都无法自己作主的人,你现在——你现在是一时冲动,你连喜欢都不喜欢他,嫁给他干什么?为了段家?”
段嫣然又泣道:“我不想让爸爸失望”
“你这样,他就会开心了吗?”叶武说道,“他如果真的希望你们牺牲自己的婚姻来成全家业,那你不会单身到三十多,他早就会把你嫁出去,就是因为舍不得,他也只能一直劝你们,却从来不会强求你们,你现在嫁给白昼,以为是为他尽孝吗?”
段嫣然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呼啸鸣响,在空寂寥落的山谷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齐齐从窗口往下望去,只见车轮碾过泥土地,滚滚沙砾飞扬,三十多辆悍马组成的车队黑压压涌上龙井山颠,将空山茶社重重包围。
叶武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段嫣然也是怔仲茫然,但见下面杀气腾腾,剑拔弩张,从车上下来密密麻麻的戒护人员,各个全副武装,持械将他们所在的楼宇团团围住,不由脸色苍白,揪着叶武的衣摆:“叶师父,会不会又是秦家的人,他们这一个月来一直在找我们麻烦,肯定又是他们”
叶武把她拉到身后,自己则站到窗边,阴沉着脸看着下面的景象。
“放心吧,嫣然,师父在,没有人可以伤到你。”
说话之间,为首的那辆越野亮起了远光灯,刺目的光线照彻茶社周遭,紧接着车门打开,一双黑色皮靴踩在白沙地上,一个裹着风衣的男人神情既冷且肃,他走下车,目光像是削铁如泥的锋刀,倏忽朝着楼顶刺去。
叶武他们侧隐在窗帘后,从楼下并不能看清里面的景象。但叶武居高临下,却是在看到来人面目的时候蓦然心惊,胃部甚至都不自觉地揪紧。
“段少言?”
那人眉目肃冷,隐隐有萧杀之意,匀挺的鼻梁之下是颜色极其淡薄的嘴唇,叶武揪心之后,几乎是松了口气,回头对段嫣然说:“没事,不是秦家的人,是你弟弟。”
说着从窗帘后走出,站在窗口朝他挥了挥手:“喂!段先生,好久不见啊。”
叶武天性便是如此,心事越重,笑得越是粲然,越是不知所措,就越喜欢佯作镇定。
这一声在剑拔弩张的暗夜里犹如金石击落,段少言蓦然抬头,但见她眉目如烟,眼梢泛着玩世不恭的薄韵,一张脸妩媚玲珑,肤色如芝兰凝露,白梅覆雪,不是叶武又是何人?
叶武瞧着他,笑吟吟地:“怎么带了这么多保镖来,就为了喝个茶么?看来最近段家戒严戒得紧啊。”
不知是不是叶武看错,她竟然看到段少言笼在暗夜里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紧张,他朝着叶武喊道:“师父,你下来!”
“啥?”
“下来!”她没有看错,段少言走近了,就在她的窗下站着,一贯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英俊面容,此刻写满焦急,“跳下来!快点!”
“”
干嘛?虽然这里二楼很低矮,跳下去绝对死不了而且看架势段少言确实是会接着她,但她干嘛好好的楼梯不走要跳下去?
叶武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腰上一紧,某个又硬又冷的东西猛然抵在了她的腰窝处。
那是一把枪
耳边清晰可闻保险拴打开的声音,段嫣然一手以枪抵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叶武的胳膊,从她背后站出来。。
她下巴抵着叶武的肩膀,朝楼下淡淡看了一眼。
“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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