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折起来收好,不怎么高兴地赏给姐夫一个大白眼。
“你来做什么?你儿子生了?”
“少胡说,这才几月呢,再说了,君颜这胎是要生女儿的。”太子殿下顿时也不高兴了,“人家都说外甥像舅舅,我可不想有个像你一样的儿子。”
“那要是像我一样的女儿不是更糟糕?”左君白哼了声,金承睿顿时陷入沉思。
“其实若是女儿像你一样自由自在的,倒真的不错。”
瞧这人自从要当爹之后正经了不少,左君白一时也没心思和他扯嘴皮了,只是终于说起了自己的事。
“太姐夫。”他犹豫了下还是改了口,倒把太子给吓着了。
“咳咳咳”太子殿下险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什么事?”
“提亲需要做什么准备?”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大概最近睡眠不足,有点儿虚,不让怎么会有幻听了。
对此,太子妃殿下的反应则是这样的——“提亲?他想得倒美,人家月姑娘知道他什么心思吗?”
说的也是,太子殿下这才想起来,那位月姑娘还当小舅子在捉弄她玩呢,再者他的左君白知道怎么表白心意吗?
“不过”他忽然坐起身低头俯视着床榻上正打呵欠的左君颜,“君白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我原本瞧着他还打算等一段日子的。”
“呵,我这弟弟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心只想着捉弄月姑娘,把自个儿珍藏的心事摊给了皇祖母。按照皇祖母的性子,若是月凌波很得她心意,那这婚很快就会指下来了,若是不和心意,皇祖母定然会安排他去和别的姑娘相亲,哪种都不是他愿意接受的”
前者会让月凌波心生排斥,后者当然是坚决不能发生的。
怀孕的女子本就爱困,左君颜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却还是强撑眼皮说着弟弟的事。
“这事儿你不要帮他,他总得自己去做的。”
“我这还不是怕你操心么”太子殿下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温声道,太子妃极轻地嗤了声。
“少来,不许你去看君白的热闹。”
“好好好,我就专心看着你就好了。”他缓缓抬起被子盖过女人肩头,快睡着的左君颜忽然又笑了起来。
“左君白,你也有今天。”
所以娘子大人要自己去看小舅子热闹么?
左君白对朝堂事无兴趣,只不过他和太子相识多年,自己多少底子对方都很清楚,再加上如今又是他的姐夫,总有些推脱不了的事情,这才深夜潜入定国公府查看闵韫伤势,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还有“同伴”。
虽然这同伴蠢了点。
月凌波后悔了。
在第十次快接近墙头的时候跌落下来摔个底朝天以后,她开始思索当年自己为什么要选这两个蠢货做跟班,为什么来着?
好像是因为他们看起来蠢蠢的很好欺负?
这么一想,伊人好像也很蠢,人家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小姐?”
正在叠罗汉的人奇怪地看着躺在地上忽然就不再爬起来的小姐,月凌波蓦地坐起身,一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另一手撑着地面站起来,仰着头望着高高的墙头,忽然转身道:“走吧,我放弃了。”
“什么?”
“小姐”
“不然怎么办,难道要这样僵持到明早,让闵家的守卫看到你家小姐的摔跤十八式吗?”果断放弃才是明智的,不如说她根本就不该头脑一热自己跑过来。
“那闵公子”
“是我傻了,有钱何必自己亲自来打听,明儿去给我把苏三儿找来。”
苏三儿是个乞丐,也是皇城著名包打听,据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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