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眉头一挑把又合上匣子递给她,“既是太子妃殿下送的,你好好收着就是,随便送人可是杀头之罪。”
“什么严重?”月凌波狐疑地皱起眉,她觉得这厮十有是危言耸听,但既然他都搬出“太子妃”名号了,她自然不好再乱送出去,只好心有不甘地又收起来。
“怎么,你不喜欢?”看她并不高兴,左君白忍不住开口,月凌波轻叹了口气。
“就是觉得受之有愧太子妃娘娘肯定是对我帮你做媒一事寄予厚望才送我这个的。”
不,我觉得是相反才对。
尽管心中这样想着,左君白却也只是在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家姐姐,面上依旧是光风霁月地微笑着。
“其实你不用多想,我们左家不兴送礼托人办事那套,左君颜送人东西一般只为着一个词,‘顺眼’,简单的说就是还挺喜欢你的吧。”
“是吗?”月凌波刚才还低垂的眉眼因为这句话立刻飞扬起来,很小心地把玉匣子塞进衣袖,一边开心地笑道,“其实我也很喜欢太子妃娘娘。”
“”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更不能辜负她的厚望了。”收了礼物的人忽然又热血起来,说起话来一脸的慷慨激昂,“明日太后寿辰,你除了送百鹤图以外还可以再送一样东西,这样太后娘娘就不会给你指婚了。”
“哦?送什么东西?”
“美人画啊,随便画一个什么梦中的美人,给太后说,你非画中姑娘不娶。”眼看左君白脸色有些微妙,月凌波顿时嗤了声,“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不画人像,英才都跟我说了,你只是被那些上门求画的姑娘给吓到了才对外这么说的。”
那英才肯定没告诉你那件事吧?左君白略同情地看着月凌波一脸兴奋地出鬼主意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告诉她,他这辈子唯一画的那副美人图
“喂,你听到没有?我这主意保准管用,我娘跟我说咱们太后现在最喜欢这些浪漫志怪小说了”
“听到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大到足以让皇帝寝食难安。
为了向皇帝表明忠心,闵家世代有个规矩便是一脉单传,闵家后人不纳妾不留外室,仅余一子继承香火,如今这唯一的一个儿子半死不活的躺着,也难怪国公夫人要仗势欺人了。
左君白对朝堂事无兴趣,只不过他和太子相识多年,自己多少底子对方都很清楚,再加上如今又是他的姐夫,总有些推脱不了的事情,这才深夜潜入定国公府查看闵韫伤势,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还有“同伴”。
虽然这同伴蠢了点。
月凌波后悔了。
在第十次快接近墙头的时候跌落下来摔个底朝天以后,她开始思索当年自己为什么要选这两个蠢货做跟班,为什么来着?
好像是因为他们看起来蠢蠢的很好欺负?
这么一想,伊人好像也很蠢,人家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小姐?”
正在叠罗汉的人奇怪地看着躺在地上忽然就不再爬起来的小姐,月凌波蓦地坐起身,一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另一手撑着地面站起来,仰着头望着高高的墙头,忽然转身道:“走吧,我放弃了。”
“什么?”
“小姐”
“不然怎么办,难道要这样僵持到明早,让闵家的守卫看到你家小姐的摔跤十八式吗?”果断放弃才是明智的,不如说她根本就不该头脑一热自己跑过来。
“那闵公子”
“是我傻了,有钱何必自己亲自来打听,明儿去给我把苏三儿找来。”
苏三儿是个乞丐,也是皇城著名包打听,据说只要有钱没有打听不到的消息,而且很靠谱。
“可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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