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君鸿和值守的人一起抽刀横枪的挡了上去。
“紧急军报!”马上的骑士赶不及下马,肩头的护肩已经让人用刀削去,一条胳膊上血流如注,但手依然紧紧的捏着马缰绳。
他用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面军凭呼喊道:“兵部紧急军报传到!”
此时这里发生的骚乱响动已经惊动了帅帐的贴身士兵们,一名亲卫按着刀跑了过来,接过军凭验了一下,便又接过军报转身飞速的跑进了帅帐里。
宋君鸿和那些原本值守的将士面面相觑了一下,对出现的事情都心生好奇。虽然平江府城还没有完全被围,最起码背朝临安的南面还可以和各地保持下简单的联系,但这里必竟是最前线,信使的往返有时可能会受到金兵游骑的骚扰狙杀,所以信息并不是太通畅,兵部的军报,更是很长时间没有送递过来了。
但帅帐处规矩极重,为了主将的安全和军令的保密,不仅能在这附近值守的只能是捧日军自己的军士,更是严禁交头接耳胡乱议论。
宋君鸿拧着眉向帅帐里瞅了一会儿,但从那名亲兵进去后,帅帐里一时也静悄悄的,谁也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更鼓“邦、邦、邦、邦”的响了起来,时辰正点儿到了,宋君鸿赶紧收敛起心思,和值守的领头校尉一行军队,双方无声但迅速的交换了防守任务。
直到这时,那名原本防守的校尉才呼出一口气来,轻声唤来一名手下肩扶着受伤的信使去找军医救治。
不管这名信使送递来了什么样的消息,他们的任务却很简单:保卫好这里即可。至于更多的事情,自有上面的高级将领们去操心。
又过了两个时刻,帅帐里突然发出一声传唤,一名亲卫急忙跑进去,然后又迅速的退了回来,在帐外高声宣道:“太尉有令:击鼓聚将!”
接到命令的两名亲卫立刻奔到帅帐旁边不远处的一面硕大的牛皮大鼓旁,轮起鼓锥一前一后的“咚、咚、咚、咚”地大力敲打了起来。几名负责传令的捧日军士兵更是立刻飞奔向各处较远的戍守地点。
宋君鸿和站在自己身边的李通使眼神交流了一下,都进一步确认了一点: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帅帐的各个方向就都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奔驰声,一些高级将领们有的还睡眼惺忪、有的脸上还沾着鲜血来不及擦掉,就都一起急急地向着帅帐处奔来。
种慎治军以严苛出名,击鼓聚将时,如果鼓声停下时还有将领未能及时赶到,则必受重罚。
他刚到前线时,一些厢军和本地禁军的将领不知他的脾性在头次聚将时来迟了几步,结果便被种慎当即喝令推到帐外抽了二十皮鞭。
偏偏种慎是当朝名将,在军中威望素著,再加上位高权重,身负皇命,各位挨了打的将领们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其他没挨打的也是心下凛然,自此后种慎军令所至,无有不从。
在这种严格的军律制约下,各营各处的将领们只好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飞快地向着帅帐汇聚,一时之间各类身着绯色战袍、头带双翅将军兜盔的高级将领们大量聚集,其中有很多是宋君鸿进入平江府城一个多月来也都没有见过一面的陌生脸孔。
但最令他吃惊的,是种依尚也浑身披挂着战甲跑过来了。
“你跑来干什么?”宋君鸿上前拦住了他:“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老军医不是让你再休养个十天的吗?”
“别听他的,我已经伤好了。”种依尚笑嘻嘻的答道:“再说了,我这可是奉命而来!”
“头儿,别开玩笑了。”宋君鸿低声道:“太尉是在击鼓聚将,但那是将军们的事情。你贸然参与进去,当心太尉罚你。”
“没事儿。”种依尚答道:“我虽然还没提成将军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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