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上写满了一些恣意飞扬的大字。
他把字写好后,再次昂然直走,双手负于背后,眼睛却无视台下已经状若癫狂的女子们,远远的眺向远方天际的云端,只有两根束发的绸带,在一阵骤起的邪小风的吹动中不断上下飘飞,像癫狂的蝴蝶。
尽管他眼中还是那谁也不搭理的冷漠模样,但台下已经彻底疯了!
“云飞”、“云飞”的喊声此起彼伏。
“诸位,诸位,静一静!”柳丛楠晃悠着一柄折扇走到了刘羽原先的位置处,而刘羽却已经退后了几步,继续保持着他那酷酷的望天发呆状态。
“我们的云飞兄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献艺了,今天他特意来帮朋友卖一匹马,有缘者不仅可以得到这匹神驹,还能得到我们云飞公子刚才现场亲笔所做并附带有签名的一篇,你们想不想要啊?”柳丛楠抖了抖他手里那张刘羽刚写好的字,向着台下大声的喊问道。
“要!”“要!”台下立时抻出了数十双女子的悄手。
“好,十五贯起拍,每次加幅最少一贯,开始!”柳丛楠大喊道。
“我、我出十六贯!”一名女子迫不急待的喊道。
“我出十七贯!”又有一名女子立刻接声。
“我十八贯!”
“十九贯!”
“二十贯!”
“二十五贯!”
“二十八贯!”
“三十贯!”
…………
最后的结果是这匹马和这幅字是以四十五贯的高价被一个胖得腰围像三只水桶那么粗的女人抢购得去了。
她抱着刘羽的那幅字高兴的哈哈大笑,也不理会宋君鸿那匹马,只是把那篇直接贴在了猩红的嘴边亲了又亲。
正好低头瞄到这一幕的刘羽脸上顿时脸上的肌忍不住一连抽搐了好几下。
当柳丛楠把这一大堆叮当作响的铜钱和几张标明了“五贯”、“十贯”不等的交子捧送到宋君鸿的手上时,宋君鸿兀自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哪时卖马啊,分明就是卖字嘛!而且四十五贯啊,足抵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吃上一年多的花销了。难道这个时代码字的价格这么贵啊?
不过这也很难说倒底是在“卖字”还是在“卖色”!宋君鸿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刘羽在方面这么好运了。
他好像以前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似的,对着刘羽仔细瞅了又瞅。嗯,不错,脸蛋的确长的很好看,比自己好看,比柳丛楠、方邵、王玉田和李孟他们也好看,好像比书院的绝大多数的学子们都好年!材比例也好到像是画出来的。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尤物”嘛。再加上宋君鸿才入学不足一个月就听说了刘羽是书院中的第一才子,才横溢啊!而这家伙脸上又总是溢着七分清冷、两分忧郁和一分的戏谑,据宋君鸿前世的感导师兼同专业学长说过,这是最迷女人小心肝的表了。他的,这家伙在上台时还故意耍了下帅!
宋君鸿叹了一口气,对柳丛楠说道:“其实你们当初根本不用找我一美池去求,只需把云飞兄被闭的消息放出去,这帮女人就能直接把书院都给冲垮,鲁山长肯定不想从也得从了。”
柳丛楠哈哈的笑了起来:“那样云飞兄就算是脱困了肯定也饶不了愚兄。”
“怎么说?”宋君鸿笑道。
“若是被刚才买字那位抢先劫走了呢?”柳丛楠低声窃笑。
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宋君鸿也坚难的吞了下口水,终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们以前也来这卖过文?”宋君鸿问道。
“没办法,云飞兄总要生活嘛!”柳丛楠答道:“我们平均两三个月就来一趟。其实云飞兄一次的收入就足够花用上大半年的了,只是他好酒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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