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兄,武艺高强你的弟子剑法了得呀。”陆林说道
“掌门,你过奖了,我的剑法在师兄弟里面算差的,只是他是练武的奇才,我稍微指教他,他就剑法高超了。”吴俊凡回道
“是吴师兄的福气,继承你的志向。”
“我没什么志向,希望他在武当出类拔萃,不给我丢脸就好。”
“他一定会为你长脸的,我相信。”
“也许吧,张笛这小子,悟性极好,可能他的剑法超过我的徒儿。”
“他笨,只是比较勤奋练剑。”
“我们一起期待,他们的公平比试吧。”
“是的,只有比赛结束了,才晓得谁厉害。”
“对呀,我们瞎猜不管用。”
周勋跟他的师傅吴俊凡说他要下武当山,出去办一点事,吴俊凡原本不想让他下山的,但是最近周勋练武刻苦,还有一个月比武了,他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就同意他下山了。他的师傅让他跟师弟一起去,路途中有个照应,他委婉拒绝了,他习惯了单独出行。
他着一身浅蓝的素衣,持着一把宝剑,在湖北十堰市的繁华街道上,游荡着,他也没有重要的人要见,把比武的喜讯分享给爱的人。他也没有重要的事要办,只是觉得压力大,下山透气而已,但是在山上那么多长辈盯着他,觉得不自在。
周勋由于练功好久没下山了,在山上喝酒也是比较少,他这次准备找个客栈喝点小酒,然后在美丽的十堰市,好好的游览一番,也是一种惬意呀。他在客栈喝了半斤女儿红的酒,走路有一点点的摇晃。眼前有一点恍惚。他比较心急,不想歇息再赶路,只想带着朦胧的情怀去欣赏美景。
在十堰市,有做大买卖的,也有贫苦人家摆地摊,卖玉米,或者卖小白菜的,都是老农自己种的,可新鲜了,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天寒地冻,有那么一群佝偻的身躯的长辈们,挑着自己种的蔬菜,在集市上卖,然后赚取微薄的银子,维持着家庭的开支。
他们觉得通过自己的劳动养活家人或者自己很光荣,脸上也流淌着甜美的笑容,他们的蔬菜或者水果不卖高价,当然也不减价。有的人天蒙蒙亮就挑着担子过来卖了,有的人比较迟,可能照看家里的孩子。
周勋也是粗心大意的走在集市上,一会儿来了一个老爷爷挑着小白菜,从他的对面走过来,越来越近了,老爷爷眼力不好,走着走着,两个人撞击在一起,周勋把老爷爷的担子都撞翻了,没给他道歉,还随口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不长眼睛,把本公子撞伤了,你赔的起吗?”老爷爷回道:“公子,老农,视力不好,对不起,请你理解。”周边的子民都看不过去了,帮着老农说话了,隐约听见:“让周勋帮老爷爷,把凌乱的小白菜,捡起来,装进簸箕里面。”他听到这些很大意见,以为自己身份高贵,对方只是一个贫困的农民。
他不扶老爷爷起来,还是老爷爷自己爬起来的,在那里落着泪,一棵一棵的捡起小白菜,有的都被摔坏了。然而指责周勋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二话没说想一走了之了,被一个年轻的老百姓拉住了,他甩开年轻人的手掌,返回到老爷爷跟前,用脚把十几棵白菜全踩烂了,老爷爷心疼的说道:“你赔我银子,这是我一家五口一天的收入呀。”周勋回道:“你搞得大爷,极度不爽,还想要银子。”
老爷爷一把年纪了,也不敢跟他争论了,看他是武当的弟子,手握着宝剑,脾气如此暴躁,只能自己挑着空担子,准备回家去了,周勋心高气傲的离开了,他以为此事就这么解决了。
有几个子民不服气想帮老爷爷讨回公道,向武当山的长辈们告状了,这个坏消息对周勋非常不利,被吴俊凡压下来了,没上禀报陆林掌门。周勋的众多师兄弟觉得他做人太霸道了,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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