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钢管,呵呵我想起来了以前是东洋人这玩意只有欧美几个少数国家和东洋人能生产出来,你们记得以前天汾钢铁厂热力管道需要购买无缝钢管,东洋人听我们要谈价格一口就回绝了。”蒋秋鸣感叹的起往事,是往事不过也就是两年多的事。
“别提了,我们改造这工厂需要口径无缝钢管,向东洋人,人家一听数量少压根就不接。害的我们用手工硬推压搞出十来根其中六根不合格。那真累人十几号人折腾一周才搞出来。”胡斌也出心酸的往事。
孙大明自豪的“现在你们尽管用吧,成就钢材加上机器折旧和人员工资,比白菜还便宜。我前天从徐州回来时那边已经生产出一万多根无缝钢管了。杨思亮在那厂里骂娘呢,生产速度过快,要他们悠着点。”
王西海不解的“杨思亮被驴踢过了?生产的越多不是越好嘛。”
孙大明看了一眼王西海“你是待在办公室时间久了,不知道销售策略了。这无缝钢管才投产还没有完全打开市场,一下产能那么高堆在那找买家不是等着人家来杀价。生产的节奏要扣着点,勉勉强强完成订单,等新的订单来了产量再上去一点。这是老板所的限量供应造成人为紧张。”
“你们这帮龟孙子全学老板的偏三门,老板的浩然正气怎么没有见你们一个人学会。”王西海笑骂起来。
蒋秋鸣指着孙大明叫起来“白兔,你那酒怎么还有那么多?”
“你全家才是白兔,蒋秋鸣你不想好了?敢叫老子白兔。”孙大明立马急脸了,他最怕被人叫白兔,徐丽云为这外号不知耻笑过他多少次。
“不喊就不喊,你酒加快速度就等你了,咦!刘朝晖杯中酒喝了?起来尼玛不会撒在地上了吧。”蒋秋鸣压根就不信刘朝晖能将一杯四两的茅台喝完。
老伊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朝晖“这子打埋伏,我盯着他呢,一滴没有漏全喝了。真有种一直骗我们不能喝酒。”
老伊这话刚刘朝晖身体开始晃了,嘴里不住的头晕。
“刘朝晖你他妈的就装吧,一你就头晕不能喝,不留意你时你一点没事,一身铜钱臭就会忽悠人。”孙大明推了一把刘朝晖。
刘朝晖看躲不过去只得抬起头“不就是喝酒嘛。”
蒋秋鸣一看知道自己上当了,这刘朝晖不是一般的能喝,估计至少和老伊一样的酒量。
夏天喝酒喝着冒着,边喝边淌汗。老伊人胖身上的衬衫全湿透了,他解开钮扣露出胸毛,手搭在桌子上。
“要不我们每人再开一瓶?”
老施是受不了这酒精度,眼皮耷拉着“酒在杯中,不能再喝了,要喝你自己和刘朝晖喝去。”
最后老伊手指着刘朝晖“你子等着,下次绝对放到你。”
“伊经理就别下一次了,就今天怎么样?你喝一斤我就喝一斤。”刘朝晖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谁还在乎谁。
末了老伊趴在礼堂外的花台上呕吐的胆汁出来,刘朝晖却一点没事走出礼堂,还在老伊旁边起风凉话,伊经理今天不在状态哦怎么一点酒就这样了。
可怜的老伊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长吸一口气又吐起来。
设在浙江的第六新兵营,晚上熄灯号已经响起,上尉王昌理在蚊帐里打开手电仔细阅读起胡文楷的两次演讲一次在亚田南路工厂礼堂一次在天星镇报告厅,他手中还有一胡文楷所著的《执政为民立党为公》的书。
王昌理边看演讲的书边对照着《执政为民立党为公》,口中不住的这才是国家的领袖,一切都为着人民着想,不谋自己私利。
一个多月的新兵训练,这工作真他妈的单调烦躁,每天吆喝着士兵重复同一动作。不过王昌理可是不折不扣的执行训练大纲上的内容。
实话开始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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