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大概是因无法回去,所以很小心眼地开始报复神荒世界。
仅两年的时间,这何知意走遍各大宗门,先后击败众多天才,也被众多天才击败。
据说,何知意曾在半个月内与东方学苑刘时见打过一百多场,将脾性温和忍耐力佳的刘时见都逼得躲在宗门不敢出来;据说,此人曾万里迢迢追寻凌子夏的足迹,硬是在凌子夏闭关前与他打了十多场;据说…
如此多的传说流传在修真界,何知意的好战程度、可怕程度可见一斑,与顾容素打过三十场,这已经是有所克制了。
得知何知意就是眼前这人,林轩起的目光也变得惊异起来,他对司徒安的信心不由得少了一些。毕竟何知意经历的决战场次不计其数,其眼光之毒辣必定超过他许多。
也许顾容素真的能胜司徒安?
想到这里,林轩起也不太敢肯定了,他发热的头脑变得冷静起来,谨慎问道:“你想赌什么?灵石还是法器?又或者其它?”
其余修士也窃窃私语起来,毕竟开战到现在还未有一刻钟,分出胜负看起来还得有一段时间,改了押注的对象也是可以。
覃钰也在人群之中,他皱着眉头看开战的两人,心中衡量着他们的实力高下,并未跟风下注。
“覃师弟,你觉得谁能取胜?”与覃钰站在一处的邪气青年忽然问道。
覃钰看了这邪气青年一眼,摇头说道:“葛师兄,我不想与你赌。”
七八年前,顾凉与裘洛贞在荒城决斗台开战,覃钰因与同门师兄葛陵打赌之故,拿出所有的身家押顾凉取胜,葛陵则押了裘洛贞。但是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顾凉与裘洛贞打出平手,覃钰与葛陵谁也没占上风,反倒是赌场大捞一笔。
如今顾凉再战司徒安,覃钰并非对顾凉没有信心,可他确实是一点都不想与葛陵作赌了——太幼稚。
葛陵笑了笑,看起来更像一个不怀好意的邪修了:“覃师弟先别拒绝,先听我说了打赌的规则再拒绝也不迟。”
覃钰的眉头皱了皱,他与葛陵虽是同门,但所属派系不同,又争夺着掌门继承人之位,彼此间的关系实在谈不得友好。
葛陵提出作赌,又在玩什么把戏?
葛陵像是没看到覃钰的不愿,自顾自说道:“现在不是没分出胜负么?我们提前猜一猜谁能最后取胜,再将答案写在纸上相互交换。若是答案一样,无论谁胜谁负,你我也不会有纠纷;若是答案不一样,那就看谁的眼光更胜一筹了。”
说完规则,葛陵望着覃钰,笑眯眯说道:“至于你我二人的胜负,胜者可以向输者提出一个要求,输者必须履行!师弟不敢,莫非是怕了?”
果然是在玩把戏!
覃钰心中冷笑,面上却是神色不变。
他故意思考了一阵子,方装出动心的模样问道:“包括要求对方退出争夺?”
这句话的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葛陵盯着覃钰缓缓笑了,他反问道:“如果我是胜者,我对你提出这个要求,你能应下吗?”
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
离合宗内斗激烈是整个神荒世界都出了名的,但如今神荒世界的局势极其微妙,覃钰与葛陵两人持续十多年的继承人之争也该分出一个胜负了。
葛陵的意思当然不是以顾凉与司徒安的胜负分出他们师兄弟的胜负,但是猜中最后结果的人无疑能在接下来的斗争中占据少部分的优势。
覃钰也笑了:“那就赌一赌。”
他拿出一张纸写下名字,将其折叠起来交给葛陵,也接过了葛陵写下名字的字条。
现在,就看顾凉与司徒安谁胜谁负了。
那么,顾凉是否真的能如何知意断定的那样取胜司徒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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