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家师父徐伯音(第2/4页)  杨小逍拔刀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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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也不知怎么驾的车,一起走出去看看。”

    说完拽起杨小逍,掀开帘布,急急跳了下去,杨小逍感激的冲他笑笑。

    车外一个老妇人躺在地上,血迹斑斑,昏迷不醒,地上摔碎了一地的瓷罐,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的人。

    老妇人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乃至孙子重孙子都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大喊着要报官。

    车马行的马夫有些慌乱,他一个车马行的伙计,在这泰安也是个外乡人,这该如何是好。

    杨小逍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已然清楚。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好心的告诉车马行的车夫,“你碰到了这个老妇人,赶快花钱消灾,否则一旦报官,事就大了,你给个几十两银子打发算了。”

    几十两银子可是这车夫几年的工钱,车夫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杨小逍忽然听得耳边一声冷哼,回头一看,原来冷面姑娘和胖地陀也已经下来了,那声娇翠的冷哼自然是冷面姑娘发出来的。

    老妇人的大儿子好似不耐烦一般,跳起来揪着车夫的衣领,吼道:“你给不给钱,不给钱我娘就躺在这了。”

    那妇人大儿子本是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这一揪,竟然把车夫提了起来。

    “咦?这妇人的血竟然是番柿味的呢?”杨小逍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地上,用手指蘸起地上的血舔了舔。

    此时番柿已经从大洋彼岸的那个叫做安迪斯的地方传了过来,就连北方这些乡下的农户,偶尔也种一些尝尝鲜,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物。

    那汉子脸色陡然一变:“排琴,这是个水做,没必要这样吧?”

    这汉子说的是行话,排琴是兄弟的意思,水做意思是穷生意,他说这话也只是试探一番。

    杨小逍站起来微微一笑:“我不是你的排琴,我也不抢你的水做,我只是觉得咱能专业点么,再不济也弄个鸡血鸭血,你弄个番柿酱汁过来算怎么回事。。”

    只见他横移了一小步,身形已是闪到汉子身侧,凑到那汉子耳边:“碰瓷碰成你们这样,也是够失败的,难道这么久你都没感觉脖子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那汉子这才感觉到脖子上有一阵凉意,双目惊悚,蹬蹬蹬连退几步,骇的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明明感觉到脖子上像针扎一样,疼了一下。

    “你”那汉子双目圆睁,刚刚那一下,若是扎的深了,怕是真能要了自己的命,连忙回身,一挥手,大喊一声:“点子扎手,扯呼。”

    他的同伙一听,赶忙一哄而散,就连刚刚躺在地上差点一命呜呼的妇人,也一咕噜翻身跑的飞快,几个呼吸,连围观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同程的车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见祸事已解,对杨小逍自然是千恩万谢,把他当祖宗一样请上车,冷面姑娘和胖瘦二人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跟着上了车。

    胖地陀靠着车棚,笑吟吟的看着杨小逍,杨小逍总感觉不甚自在,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冷面姑娘依旧是那副千年不变的冰霜容颜。

    只有那瘦麻杆哈哈一笑,压低嗓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杨医师,别来无恙。”

    杨小逍猛然抬头,双目紧紧盯着眼前的三个人,手底按按扣住袖中的银针。

    刚刚让那碰瓷的汉子觉得疼的那一下便是这袖中的银针扎的,只不过他出手太快,无人发现罢了。

    胖地陀笑了笑:“杨医师不必紧张,若我们有歹意,早在扬州城便告发你了,何必等到现在。”

    杨小逍眉头微蹙,撇撇嘴:“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好心。”

    冷面姑娘怒目圆睁,柳眉倒竖:“狗嘴里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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