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都怪医生的那句求你了,都怪他说什么要我帮他,我拿什么帮嘛。
就因为这个,我苦思冥想了好久好久。总不能就这么随便敷衍一下吧,怎么说人家也是苦苦求我了,怎么说我也是亲口答应了。
可,我怎么帮啊,我怎么把人家女儿变回来啊。这种事情又不是伸手就可以完成的。
我大概想了想我最后的记忆,然后
我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的,我最后是被判处死刑了吧。我应该就这么死的吧
然后呢?我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我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不过这里是哪里,我似乎一直没有去问别人。
我的思维一向很跳脱,不知不觉就会想到别的东西,特别是安静地时候。
就比如说现在。
我居然开始思考我是谁,我在哪?
这思维一下子逃脱束缚就怎么都追不回来了,我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跑题。
首先我是谁?
似乎从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从那噩梦里醒来的时候,我就没有考虑过自己到底是谁,医生和老李也从来没问过我的名字,他们都是你你你的叫我。我自己没想过我的名字,毕竟我变成丧尸这观念一直在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渐渐接受自己新的身份,所以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叫啥。也不是说我变成丧尸后就不把自己当人看,要真不把自己当人,我现在估计还啃着营地里谁的脑子当晚上的夜宵呢。
所以我是谁这个问题我暂时想不明白,记忆的缺失让我苦恼,我的名字也好,那个女孩的名字也好,还有各种各样的脸庞,各种各样的声音,混乱的记忆中我只能脱口而出其中几个人的名字,大多数的名字都是说不出来,都是忘记。可这些人都是那么让我熟悉。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思维就像个小兔子那样,一蹦一跳地离开了一个坑,又跳到另一个坑里开始啃萝卜。
接下来就是我在哪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不在甬城基地。具体在哪嘛
说实话,从我醒来,到我想洗澡,再到进了洗脚城,最后被躲在防空洞里的幸存者救下。我觉得这一切都那么奇迹,我完全还没搞明白事情,就莫名其妙的变成现在这样。好不容易能聊得来的老李先我一步走了,现在整个幸存者营地我就只认识医生,但他明天早上就要去死,我想如果他没死那也和死了没区别了。毕竟他要告诉别人的事关乎到营地的存亡,如果把怪物引到这个安全的防空洞里这种事都能被原谅,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总而言之,如果医生真的说植物是被他一个人给引来的,医生能够在众怒中活下来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那么我在营地里就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了。
其实我应该很冷血吧,医生说责任他一人担下我居然厚颜无耻的同意了。
接着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丧尸啊,消灭人类,或者被人类消灭才是我的归路啊,自己送死算什么?
甩了甩脑袋,我赶走了脑子里的想法。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丧尸啊。我拥有专属于二级种的红色眼睛,照理说从医生他们看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应该就被认出来是丧尸啊,相处了这么多天老李居然和我成了酒肉朋友。医生对于我丧尸身份的猜测仅仅只是我的身体构造,内脏活性,体温的异于常人罢了,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问我关于我的眼睛的问题。
我上星期照过镜子,我的眼睛并没有变回来,那一抹猩红一直停留在我的双眼里,我的瞳孔里。他们怎么不怀疑?
“叮——”床边的闹钟响起,这意味着天已经亮了,早晨开始了。
睡在我一旁的医生被闹钟吵醒,啧吧着嘴巴起来。不同以往,这一次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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