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宗翰笑道:“齐大侠乃是本帅器重之士,还望老先生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他一条生路。”
谷长生冷笑一声,戟指道:“这是我门派之事,与你这鞑子何干!你们金狗罪恶弥深,还有脸跟我提什么面子?”这一席话正说在群雄的心窝上,立马便引来一片共鸣。
蒲察宗翰气得满脸涨红,回顾左右道:“去把齐大侠接回来!”几个彪大金兵得令一声,跃下马来,手执弯刀,大摇大摆向齐劲松走去。群雄见金兵如此趾高气扬,无不愤怒,正待要一拥而上宰了他们。
忽听得谷长生大喝一声:“金狗何不惜命!”大掌催动,如飓吼,似山崩,将那几个金兵打得衣甲稀烂c面目全非,远远飞出数丈,顷刻间见阎王去了。群雄多有亲故曾遭金兵杀戮蹂躏,见此情景,无不大畅心怀,连连叫好。
谷长生击毙数名金兵,豪气冲冠,朗声道:“这齐劲松曾是我的弟子,数年前他偷走本派秘籍c杀死我的两个爱徒,偷下昆仑山去。没想到他之后竟投靠鞑子,屠戮我汉人百姓,着实是助恶匹夫c江湖败类!今日当着众位英雄的面儿,我谷长生便要清理门户,为武林除害!”群雄闻言,无不呐喊称是。
齐劲松听到这番话,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哀求一边冲着蒲察宗翰喊着:“大帅救我!大帅救我!”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谷长生怒道:“似你这种孬种,不死何为?”言罢摆臂向前,便要一掌将他打死。
正在谷长生一掌将出的当口,却听嗖的一声,一个人影突然从蒲察宗翰背后跃出,如一翎飞箭横空而过,以迅雷之势抢身到谷长生的身边,猛出二指,正点在他手臂天府穴。
天府穴被制,手臂瞬间散力。
谷长生大惊,忙移步向后滑出一丈,凝目看时,一个穿着绣边宽袖大青袍的红脸汉子站在面前,正是跟齐劲松一块儿纵马而出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
这红脸汉子一把将躺在地上的齐劲松抓起来,如提童稚,而后一扔,将他丢回金兵阵中。随即满脸轻蔑对谷长生道:“谷真人好大的气,他现在已是将军的人了,就算清理门户也得问问将军才是,你这样做,不有些无礼么?”
谷长生顾不上生气,冷然说道:“阁下如此多管闲事,想必跟那逆徒一样,也是鞑子的走狗了?”
红脸汉子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我念你好歹算是一派掌门,多少给你留了点儿面子,既然你不惜命,我便送你一程!”言罢大喝一声,猱身而上,突然发难。
谷长生表情一紧,曲肘环臂护住前胸,架开对手的来势,随即下盘堕力,马步半扎,双掌以精妙招式虎虎而出,掌风层层倾泻,恰如一道城墙挡在了面前。谷长生数掌连贯已毕,虚晃一下腰桥,左臂拨袖向前一努,那掌风轰然一声离身而去,正像是开闸猛洪一般向着红脸汉子砸去。
红脸汉子惊吼一声,不及多想,只得双腿打弯,一屁股蹲在地上躲过这一击。这个笨拙的屁股蹲儿尽管助他躲过千钧一击,但是其动作之狼狈,实是丢天下之大脸,群雄见了,无不大笑。
谷长生几掌打完,脚下方圆半步的土地竟然都已被刚才强大的真气震的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而此刻他的脸也因气血充盈而红如火炭,再加上他细眉白髯c身长肩宽,此刻御风而立,飘飘然大有神仙之概。众人见他这样,无不称羡其技。
“五行回风掌”乃是以五行调气之理为根基所创的一门武功,效法古医拘治五脏的奇术,以金c木c水c火c土万物之源对应人身肺c肝c肾c心c脾衡体五脏,聚气于丹田,栖气于诸穴,净气于肺腑,最后驭气于外劲,化为掌力,实乃道家养气功夫中最为精妙的绝技。谷长生数十年苦练之下,气功修为早已登峰,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只穿一身单薄的袍子,因此在江湖上素有“三伏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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