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之力,你能办到么?”他刚才下坠之时亡魂大冒,浑没注意是这青衫人救了他,此时吹嘘了几句,愈发觉得是自己道法通神,危急中竟能自救,一时得意之极。
笑面鬼却知虽然自己道行高深莫测,可还未高到那种地步,知道是这青衫人救了自己二人,听哭丧鬼大言不惭,旁若无人,饶是脸皮够厚,却也羞得老脸通红,扭过身去,装作与他互不相识。
青衫人笑道:“二位功参造化,实在叫人佩服,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哭丧鬼见居然又有人不知自己是谁,心里有些生气,嗤笑一声,仰头看天,拿眼角瞥那青衫人一眼,傲然道:“咱们便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黑山二鬼,难道你没听见过么?”
青衫人抱拳道:“原来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黑山二鬼,今日得见,果然名副其实。”其实他这“名副其实”四字说的是二人长相,但哭丧鬼显然不这么想,脸上早已笑开了花,说道:“好说,好说。”他自出娘胎便哭丧着脸,不知自己这一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青衫人道:“老夫听说这月亮山上住着一位绝世高人,二位可曾瞧见么?”
哭丧鬼面上一怔,随即道:“自然瞧见了,岂止是一人,山上有好多绝世高人,不过他们运气太差,遇上我们黑山二鬼,全被我们打下山来了。”
青衫人眉毛一挑,说道:“哦?不知二位用的什么神妙道法?”
哭丧鬼回想镜月将自己二人打下山来的情形,撇嘴道:“神妙么倒也不怎么神妙,当时一人拿剑向我刺来,我暗运道法,那剑刺到我身前便再也刺不动,我伸出两根手指这么一捏,便将剑头捏了下来,然后随手这么一挥,剑头撞在另一人长剑上,将那长剑撞得横过来拍在那人身上,那人便飞了起来撞在其他人身上,他们便噼里啪啦全部掉到山后去了。”他拿着手中断剑,一面说一面比划,将自己的神威凛凛演绎的淋漓尽致。
青衫人听他说完恍然大悟,脸露微笑,站在他身旁的年轻人道:“这样厉害?我到山后瞧瞧去。”
哭丧鬼大吃一惊,忙拦住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咱们黑山二鬼岂会滥杀无辜?我虽将他们打下山来,却并未伤了他们,恐怕现在早已逃得远了。”笑面鬼见他越吹越不像话,只感觉脸上阵阵发烧,又看见青衫人脸上带笑,更加觉得无地自容,忙走过去拉住哭丧鬼,向青衫人道:“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告辞了。”
青衫人抱拳躬身道:“既然如此,那便后会有期了。”在他躬身之时,右手极快地掐了几个法决,就在他躬下身去的一瞬间,一股巨大压力如潮水般向黑山二鬼涌去,二鬼察觉压力及身,忙运转道法抵御。开始觉得这压力并不如何厉害,一面抵御压力,一面查看这压力从何而来,后来压力越来越大,二鬼拼尽全力才堪堪抵住,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不料在这危急关头,那力道陡然间又大了一分,二鬼正要抵御不住时,却又如潮水般忽然退去。
这一切来得极快,去得也极快,哭丧鬼口中连叫:“古怪,古怪。”笑面鬼看了青衫人一眼,也不确定方才是不是他在捣鬼,拉了哭丧鬼转身离开。哭丧鬼回过神来叫道:“咱们就这么走了么?”笑面鬼道:“咱们先离开这里,等我想个万全之策”两人边说边走,片刻间去得远了。
青衫人看着他们离去,微微皱起眉头,那年轻人道:“松长老,你看”
青衫人沉吟片刻,说道:“方才我试了这二人道法,他们道行虽然不高,但对付寻常修真之人已绰绰有余。我们眼见他们上山,不过一顿饭功夫便被送了下来,若这山上只是人多倒也罢了,就只怕”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年轻人想了想,脸上有些变色道:“莫非刚才那人所说是这山上之人的手段?”
青衫人脸色凝重道:“双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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