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狼天棋笑了笑,摇了摇头。
狼天棋说道:“我叫狼天棋,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想了想,弯下身来,用手指在地上画了起来。狼天棋看去,却见她写的是“哑儿”两个字。
狼天棋站起身来道:“哑儿,你起来,我来帮你劈。”哑儿指了指那些木柴,摆了摆手。狼天棋笑道:“放心吧,这么简单的活我干得来。”哑儿笑了笑,见他执意要来,便站起了身。
狼天棋接过哑儿手中的柴刀,坐下之后挽起袖子,拿过一段圆木立在身前,将柴刀举起运足力气劈了下去,却是“咦”的一声,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刀下去,圆木定会一分为二,哪知柴刀碰到圆木却再也劈不进去。狼天棋凑过身去看了看,见柴刀入木还不到一寸,不禁有些奇怪,不知这是什么木头,这么硬。
哑儿在一旁掩嘴偷笑,狼天棋看见,激发了心中好胜之心,举起柴刀又连劈几下,直震得手臂生疼,这才停了下来,凑眼看去,虽然劈进了几寸,但离劈开还差得远。看着狼天棋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哑儿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听到哑儿的笑声,狼天棋直羞得满脸通红,此时劈也不是,不劈也不是,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这是什么木头,怎么这么硬?”
哑儿又笑了一会儿,这才蹲下身来,在地上写到:“累死牛。”
狼天棋假装生气道:“好啊,你取笑我。”哑儿双手连摆,脸上露出着急神色,急忙又在地上写到:“我没取笑你,这种树俗名叫做‘累死牛’,师父给它取名叫做‘痴情树’。”
原来这是一种生长在月亮山上的树,在山脚下也有不少,附近村民想砍了去当柴烧,不料竟没一人砍的动,有脾气倔的村民跟这树较上了劲,把家里的牛牵过来,想把这树连根拔起,岂知在两头牛的拉扯之下,这树却只是晃了晃。那村民倔劲上来,手中皮鞭不断抽在牛身上,到了最后,那牛软倒在地,口吐白沫,却是活活累死了,从此以后附近的人便给这树起了个名字,叫做“累死牛”。
镜月来到此处后,发现月亮山一处地方长了许多这种树木,这树有个特点,都是两两依靠而生,不但枝叶缠在一起,根茎居然也是相连的,如果砍倒一棵之后,另一棵就会慢慢枯萎腐烂。当初镜月看到这种景象,不知为何怔怔流下泪来,后来给这树起了名字叫做“痴情树”。从那以后镜月时常到那里,看着这些树发呆,后来不知为什么,她慢慢去的少了,又叫哑儿把这些树砍了来当柴烧。
得知了这些圆木的来历,狼天棋暗暗称奇,打量了哑儿一眼道:“哑儿,你这么瘦弱,怎么力气却这么大?”
哑儿笑了笑,写到:“我从六岁起师父就让我去砍树,砍了四年了,现在早就习以为常了。”
狼天棋嘟嚷道:“原来如此,那你不早告诉我,害我这样出丑。”又想到哑儿是阻止过自己的,是自己逞能非要来劈,不由有些悻悻。
过了片刻,狼天棋忽然想起什么,问哑儿:“你说那尼姑是你师父?”哑儿点了点头。狼天棋道:“那她还那样对你,真是狠心。”哑儿双手连摆,写到:“师父对我很好的,你不要这样说她。”狼天棋嘟嚷道:“不说就不说,你不觉得委屈就行。”哑儿摇了摇头,笑了笑。狼天棋忽地站起身来,说道:“不妥。”哑儿疑惑地看着他。狼天棋道:“你叫那尼姑做师父,爷爷叫她做师母,那那你岂不是比我大了两辈?”哑儿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掩嘴偷笑,在地上写到:“那你还不快拜见师叔祖。”狼天棋道:“好啊,你还真来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伸手向哑儿腋下抓去。
童年无忌,两个孩童在这竹林中嬉闹起来。
竹屋里。
镜月听见两个孩童的嬉闹声,嘴角竟也浮起一丝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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