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可他清楚，但他却没有提醒莫晨，他知道莫晨可以轻易应对那些幻术。直到奉天四层，莫晨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帝珏若有所思，却也继续沉默。

    一晃，莫晨处在这环境已有半月之余。李尚书死后，枫林晚秋似乎很平静，该怎样就怎样，每天有形形色色的达官显贵出入，梦儿也平平静静地生活着。

    直到这一天，妇人慌慌张张地敲开莫晨的门，“不好了，梦儿被糟蹋了。”

    妇人的话让莫晨一愣，他急忙跟着妇人去了梦儿的房间。

    梦儿赤裸着上半身，双眼无神地躺在地上。

    莫晨虽知是幻境，可心中却很难受。他忍着悲痛，为梦儿穿好上衣。

    梦儿看见莫晨，眼神终于泛起光彩，“公子，那日让我服侍你多好。”那眼神似乎有深深地责怪，说完梦儿晕了过去。

    莫晨眼神平静，“谁干的？”

    “张尚书！”妇人低声说道，“公子你可不敢冲动，李尚书死后，张尚书上位，他可是六皇子跟前的大红人。”

    “呵呵，我不会出手了。”莫晨仰头叹道。

    “死了个李尚书，来了个张尚书。我杀了李尚书，有张尚书跳出来，杀了张尚书，还会有王尚书跳出来，这世上有那那么多尚书，我怎么杀得完？”莫晨的心中浮起极度悲哀之情。

    听完这话，妇人眼神一愣。

    “我终于知道，这幻术的考验是什么，是悲哀，利用我心中的哀痛，勾起我的杀心，是不是我杀了那张尚书，我就止步在奉天四层？”

    妇人笑了笑，她的面庞慢慢变换，最终成为一名白眉老者，那白眉极长，都落在地上。

    “你是如何发现端倪的？”白眉老者笑道。

    “我没有发现端倪，可我明白，无论现实中梦儿是否被糟蹋，那都不是我让她服侍的理由，她不该服侍我，她被糟蹋了也不该……怪我！”莫晨叹了口气。

    “你这幻境，也不该怪我！”

    莫晨站起身来，身上气势急剧攀升，“你如何怪我？就因为我没有答应梦儿，她就会落得如此境地？你的心怎如此黑暗？”莫晨质问白眉老者。

    白眉老者看着气势张扬的莫晨，眼神有些奇异。

    “你不是第一个看破我幻境的弟子，却是第一个敢骂我的弟子。不过，我非常喜欢你，不循规蹈矩，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我在第五层等你。”

    白眉老者笑眼看着莫晨，身影慢慢消散，莫晨周遭的景物开始坍塌。

    “可是，我还是要做件事，……那张尚书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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